苏渠撇撇嘴，小心将汤倒入碗里，然后放入一根鸡爪。</P>

碗放到病床桌上。</P>

“以形补形，你右手废了，左手不是还好好的。”</P>

殷题题扯了下嘴唇。</P>

她很豪放，端起碗一口气把汤喝光，然后砸砸嘴：“还是你做的菜最好吃。那些人给我吃的什么玩意儿，猪都不吃。”</P>

苏渠搭话：“嗯，厨艺都不行，回头都抓起来让他们练颠锅。我跟你说，我在技校偷师那会儿，就这么练颠锅，锅子里倒沙，不能有一粒洒在外面。可苦了，那时候我的手臂练得跟我大腿一样粗。”</P>

“要不是发现这样太不好看，影响我整体颜值，我现在可能就是个厨师。”</P>

殷题题喝完汤，正用左手抓着鸡爪啃，她提醒：“扯远了。”</P>

“哦，对。”苏渠再把话扯回来，“那么要是把沙子颠在外面，我就剁他们的手。左手剁完剁右手，手没了，就让他们用脚练。”</P>

殷题题又打断她：“别用脚，太恶心了。”</P>

“也是。”苏渠挠了挠脖子，“那就用绳子绑住他们的大脚指头，然后倒吊起来，跟腌肉一样。”</P>

殷题题看了眼自己的拇指，点头冷笑：“嗯，这个很不错。”</P>

当时，她就是被那伙人绑着大拇指吊起来，只有脚尖可以碰到地面。</P>

那种撕扯着疼，恨不得自断拇指就此解脱的痛苦，她永远都不会忘记。</P>

苏渠看到了她眼底的阴狠。</P>

咬了下嘴唇，她问：“你当时发现了什么？石磊有下落了吗？”</P>

殷题题的眼眸瞬时黯淡。</P>

“……他死了。”</P>

“！”苏渠的心脏像是被钉入一根钉子。</P>

“不可能！”她大声否定。</P>

石磊怎么可能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