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们这些人中，最厉害的一个。</P>

他神出鬼没，出道这么多年，从没失手过。</P>

听说他还有个绰号，叫“不死铁塔”。</P>

他是她们的小组长！</P>

“他真的死了……”殷题题的声音低落，“我看到了他的尸体。”</P>

病房里，长久的沉默。</P>

久到苏渠以为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永远都不会结束。</P>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掌心已经被她的指甲戳破。</P>

那个在墓地里跟她说人生方向，教她什么叫个人价值，教她不要因为亲人抛弃她就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引她进入组织的人……死了？</P>

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吓得哆嗦了一晚上，事后她骂他带她入歧途。</P>

她的小命差点交代了。</P>

他说，可是她转送的那个药学家已经安全进入小组，新药研发有方向了。将来他研发出来的药物，可以救很多人的命。</P>

“你的小命，反正都是要折腾在你无数次打架里。立下这么大功劳，积德了。”</P>

他轻飘飘地说完，请她吃一顿烧烤，然后就没影子了。</P>

下一次再见面，又是新的任务。</P>

“怎么……死的？”苏渠咬着牙问，殷题题的回答很是风淡云清，“血都被放干了。”</P>

苏渠的喉咙不断地上下滑动。</P>

她不知道放干血，那个过程有多疼，持续多长时间，她不愿意去细想。</P>

对她们这类人来说，让对方体会同样的痛苦，才是她们应该做的。</P>

“我曾在工地看到很大一滩血，他也被抓到那个地方吗？你就是追踪到那儿，才被他们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