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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有点儿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
妞儿在网上订了一套拼图,回来发现一千的拼图真的不好拼,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然后把自己埋了的赶脚……
------题外话------
骆良脸上绯红一瞬,有些震惊的转头看着苏素,又猛然惊醒什么,立刻否认道:“不,我不是。”
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只是我这样残破的身子,怎么能够耽误你?所以…。素儿,对不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自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很清楚面前的男人那些细微的情绪,他对郡主的那些情绪和别样的关注已经让她感到危机和他的心思。
“那么你为什么不肯娶我?”苏素的耐心稍微的用尽了一些,根本没有在意矜持羞涩这样的问题,而是非常冷静的问:“你是喜欢上了别人?”
骆良却稍微的白了脸:“不,我没有怪罪过楼主,是我自己防备不及,不管楼主的事儿。”
她用最温和的语气提起这件事情,并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正常,好像那只是一场小小的争吵,而不是险些丧命的背叛误会。
她还是非常柔和的语气,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理智:“为什么这样想?是不是还在怪我错怪你的事情?”
他的语气平常而疏离,带着拒人千里的客气,其中的细微的颤抖被他隐藏的很好,苏素没有看出半点儿异常。
骆良的脸色僵硬了一下,便笑着道:“楼主身姿优雅,身份高贵,我只是一个残废之人,而且身无所长,便是聘礼都没有,如何能聘的楼主下嫁?”
苏素的脸色变得惨白铁青,还有控制不住的怒气还有深处的一点儿愧疚:“不,我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娶我?”
显然,骆良故意曲解了苏素的意思,她苏素明明是指她和他的婚礼,他却故意说,他们各自的婚礼。
骆良一怔,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然后用很平常的语气慢慢的道:“楼主有中意的人吗?需要我准备什么?我想先将我的婚事拖一拖吧。”
苏素看着他喝粥的样子,语气平常而浅淡的道:“阿骆,今天郡主大婚,我们也考虑一下我们的婚事儿吧。”
骆良微笑着点头,接过骆良递到他手里的汤匙,摸到前面的碗,开始慢慢的喝着粥水。
苏素也平常的笑着:“一点儿粥水,今天外面忙了一天,我们雨禾院也吵嚷的很,你晚膳也没有用很多,用点儿宵夜垫垫胃,免得晚上睡得不舒服。”
骆良笑了一下:“没什么,你熬了粥吗?闻起来味道很好。”
苏素恨恨的看着骆良,眼底的缠绵爱恋却变得深刻,声音却是柔和的同往日一模一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的脸色稍微的变得有些难看,带着恨意和执拗,脚步却轻巧平静,她一动作骆良就惊醒了,连忙收起脸上的难过,对着苏素过来的方向笑得柔和:“现在才回来?”
苏素一进房门就看见这么骆良这么一副模样,竟然是心痛至极。
骆良稍微的有些神不思蜀,对着桌上的烛火怔怔愣神,无意间,脸上的怅惘变得浓重了很多,竟然带着些微的卑微和嫉妒的意思。
……。
床帐迅速而激烈的抖动起来,逶迤之间,纯白漫黑的中衣顺着床沿滑落,凌乱了一室的暧昧。
下一刻,他猛然翻身而上,薄唇准确的吻上她丰润微抖的红唇,舌尖毫不留情的突破防线,窒息一般的压迫而来。
阿黛毫不迟疑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确定,不后悔。”
这样的问句,已经默认了她的行动,交付了自己的真心。
但是理智的崩溃让他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你确定吗,阿黛?”
凤朝歌很想说,今天是你和乐亭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和我的。
阿黛低低的,近乎呢喃的声音,还带着浅淡的羞涩,靠在他的耳边,细细的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比亲吻更撩人:“今天是洞房花烛夜。”
稍微温暖的温度,凤朝歌整个一僵,便感觉到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自小腹窜起,沿着经脉迅速蔓延全身,速度快的完全不受控制,理智一瞬间的飘离,身体竟然无法掌控。
凤朝歌被自己的声音惊到,猛然就想用力推开阿黛的身子,孩子却算到他的动作,先他一步双手抱住了他,没穿小衣的的孩子,在中衣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情况下,柔软的肌肤完全贴在了凤朝歌的身上。
话一出口,凤朝歌便是微微的一惊,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沙哑,这样的稍显亲密的两个字念出来,浓稠的像是黑暗最糜烂的。
怔愣之间,她已经慢慢的吻了上来,先是肩窝,然后到锁骨,后面是喉结,湿润的吻带着一点儿暧昧的味道也,痒痒麻麻的一路上来,凤朝歌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抬手阻止孩子靠过来的手:“阿黛……”
她难道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怎么的撩拨吗?
凤朝歌微微的一愣,她已经扯掉丝带,将衣裳一撩便伸到他的腰际。凤朝歌微微的抽了一口气,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他们这是睡觉,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中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阿黛却稍微不老实的伸手探在他腰间的丝带上。
锦被温暖,她柔和的呼吸抚在胸口处,凤朝歌稍微的呼吸发紧,慢慢的放空了思想,将杂念祛除之后,才培养睡意。
凤朝歌吹熄了烛火,将床帐放下来,躺在床上,侧过身子,阿黛习惯性的枕过来,将他的肩窝当枕头,一手揽在他的腰际,凤朝歌也适应了另一手拍着她的脊背,哄她睡觉。
绸缎一样的头发散开,凤朝歌没有动作,阿黛便转身将发带放在了书桌上,顺手将她自己头发上的金簪拿下来,将头发全都放了下来,然后转身上床。
他一伸懒腰,身子就绷紧起来,双手向上,看起来却非常的优雅而慵懒,像是懒洋洋的晒太阳的猫儿,松垮的中衣将秀气的锁骨露了出来,还有一线玉色胸膛,格外的诱惑,阿黛上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将他脸颊边上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点起脚尖,双手越过他的肩膀,像是要揽住他的脖子一般,将他身后随意绑着头发的发带解开拿下来。
阿黛眯了一下眼睛,将针线放下:“天色晚了,今天忙了一天,殿下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凤朝歌点头,将自己手中的最后一行字写完,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小呵欠:“坐着太久还真有些累了。”
凤朝歌的字非常的好看,正楷字写的不错,只有偶尔的拐外收尾之处可以看出来肆意不羁的潇洒意态,非常的赏心悦目。
天色稍微的有些晚了,阿黛看着凤朝歌坐在书桌前认真的样子微微的笑起来,凤朝歌垂着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手札,手中的笔不停,流畅的正楷小字很快就排满一页,真的是很漂亮。
凤朝歌看了一会儿书,阿黛也难得没有公事,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将手里的中衣制作好,她只要一有空闲就给凤朝歌缝制中衣,她的速度快,绣技好,零零总总的难得竟然做了有件中衣了,有两件丝质的,多是素棉料子,摸起来柔软透气,而且舒适合体,总的来说凤朝歌很是喜欢,平日里在房间不出门的时候也就只穿着这个了。
晚膳两人又简单的用了些糕点粥食,影卫们都沉寂的站在外面,守在每一个阴暗的阵点或者角落里,夜银将晚膳收拾出来,去厨房将碗筷都涮洗了,看房间外面不需要人了,就守在了房梁处闭上眼睛休息。
这边热闹的前院总算是沉寂下来,只有影卫们无声的收拾着院子,而忘月居也早早的陷入沉睡中,涵祭阁里却带着淡淡的温馨的味道。
伺候的人不是很多,而砚非又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少不得慈霜要多收拾一些。
郡主府房间多,人少,忘月居也就是前几天收拾出来的,根本没有安排人,郡主府的院子都是这样,就连涵祭阁都是只有慈雪和夜银一直伺候,影卫们会每日值班时打扫一下院子,偶尔凤朝歌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有自己动手收拾院子的时候。
说完就转身自己走了。
砚非有些无措的站在外面看和慈霜,慈霜已经淡淡的道:“跟我来吧。”说着便将他带到一边的偏房处,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慈雪将房门推开,对他道:“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如果还缺了什么都给我说,天色不早了,就赶紧收拾一下休息吧。”
慈霜慢慢的将一碗醒酒汤喂进去,洒了小半碗,身上被褥上都滴了不少的汤水。她还是很沉默的,用棉巾沾了热水,给乐亭擦了身上,换上一件棉质的中衣,将床褥全都换成了新的素锦料子,又收拾了房间,点了一盘安神香,将床帐幔帐都放下去,吹熄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火,带着砚出门,将房门关上。
砚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将扶起来,后背垫上软枕,慈霜慢慢的舀了一勺醒酒汤递到乐亭的嘴边,乐亭虽然晕晕的厉害,但是还是有点儿意识,张嘴吞了汤,因为有些模糊,所以还洒了一半。
慈霜没有搭理狼狈的砚非,将水盆放下,又很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端了一碗汤过来,看着床前的一片狼藉面色淡漠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对着砚非道:“把人扶起来。”
今天应该是婚礼之日吧…。那么,新娘子去哪儿了?
砚非看着他的样子才忽然觉得不对。
他慌得不行,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他连忙抬头看去,就看见慈霜已经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盆水,边上还搭着帕子。
看着他的样子,砚非慌神了,连忙扶着乐亭抚摸他的背脊:“怎么…。主子…你醒醒啊,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