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高冷的乐王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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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乐王爷今天怎么这么的……高冷?

看着有些晕晕乎乎的女孩,“乐亭”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点儿弧度,稍微的有些慵懒和矜贵,让四周观礼的宾客稍微的有些脸色异样。

天啊!早知道是殿下带替乐亭,我该好好准备一下的,起码不能把婚礼的程序弄得如此糟糕吧,真是……好后悔啊!

“夫妻对拜——”

天呐,幸好没有将殿下那个牌位给放在上面,不然自己叩拜自己,似乎真的很奇怪?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外面轻轻的跪拜下去,虔诚的弯腰,这是一场梦吧,老天,你怎么这样厚待于我?

这会儿才第一次感受到嫁人的紧张和甜蜜等各种情绪,有些无措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听见礼官高声喝唱:“一拜天地——”

这一声喊醒了阿黛,一下子,阿黛就紧紧的抓住了凤朝歌的手,紧张的动作差点绊倒自己,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像是运动一天,体力透支了一般。

礼官看着对站在厅中的两人,担心这位脾气大的郡主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连忙高声喊道:“吉时到——”

阿黛觉得简直有一堆的烟火在脑子里炸开了,让她惊讶到甚至忘了反应,只觉得这惊喜如此的不真实好像一场梦境。

天啊!

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凤朝歌?

是他!她绝对没有弄错,绝对是凤朝歌的手,她从小到大一直没哟放开过的手,稍微的有些凉,但是手指修长,皮肤细腻柔和,没有一点儿薄茧伤痕,像是新生婴儿一般细腻的肌肤……

是凤朝歌。

阿黛猛然一僵,稍微低垂的头一下子抬起了,却忘记了自己还带着盖头,前面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到,她双眼震惊的睁大,看着面前一片红色紧紧的抓住握着自己的双手,只觉得心脏突突的不停的跳动,血液一股脑儿的往脑子里冲,人都已经蒙了。

下一刻,手却被一只稍凉,却修长细腻的手握住。

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下意识的抬手甩掉了喜娘紧紧抓着她的手,就想抬手掀了自己的盖头说一句:“我不嫁了!”

周围都是红色,她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嘈杂的环境更是让她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凤朝歌还不知道在哪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她情绪有些糟糕。

阿黛在喜娘的搀扶下,一路往前走,神色静定没有任何的起伏,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份婚姻,所以多这个婚礼也没有任何的期待。

乐亭就等在正厅里,上面高堂上没有摆上牌位,也没有坐任何的人,阿黛的长辈只有凤朝歌,但众所周知凤朝歌已经死了,入赘礼确实应该拜凤朝歌,但是阿黛不知为何不允许摆这个牌位,说是不想打扰了宸王的清净,而乐亭的父母又远在东越,自然不能过来,所以高堂居然什么都没有。

“哎呦,我的姑奶奶哟,你出来怎么连盖头都不盖?这不吉利……”怔愣一瞬之后,喜娘便连忙上前唠叨她,一边还带着小心翼翼伸手接过她的盖头,替她盖好,将手里的红绸花交给她,然后扶着阿黛上前。

没有一分属于新娘的开心娇羞,或者忐忑喜悦,她冷静的好像是参加一场宴会而不是去拜堂。

盛装的阿黛因为夜银的巧手,变得妩媚了很多,艳丽的红色倒是称极了她的玲珑身材,头上华丽的凤冠将她甜美小巧的脸蛋映的倒是成熟了很多,额上的花钿更是华丽妩媚,浓妆的脸看起来很是成熟。

阿黛很快便出门而去,手上还拿着红盖头,出了院门,让一干喜娘一看,便是一怔,看着阿黛倒是愣了一下。

转眼,外面传来了锣鼓的喧嚣声,是乐亭骑马到了,喜娘很快到了涵祭阁的门口,请阿黛出去,因为涵祭阁不允许外人进入,她们只能在外面催请。

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离开的,如果他没有出现,她不介意再一次逃婚!

阿黛浅薄的一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凤朝歌该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在她出嫁的这一天离开吧……

她的心慌夜银没有察觉,只是小心的帮她将头发绾好,然后带上凤冠,簪上金簪珠穗,戴上耳环,然后替她整理好了衣裳,微微一笑道:“郡主很美。”

阿黛皱眉,有些不安,不知道凤朝歌去了哪里,她就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好像自己只不过做了一场美梦,梦醒了,凤朝歌还是不在,早早的就死了。

夜银轻声微笑道:“殿下今天一早就出门了,没有告知属下去了哪里,慈雪已经到外面招待客人了。”

倒是没有看到凤朝歌让阿黛有些奇怪:“殿下去哪里了?难得他竟然起的比我还早。”就连慈雪都没有看见影子。

涵祭阁里一片寂静,阿黛坐在妆台上,让夜银帮忙将头发挽成了正经的百合髻,适合佩戴凤冠的发饰,她只要在乐亭来了之后出来到正厅里拜堂,然后回到忘月居同乐亭一起喝了交杯酒就算可以了。

另一边,郡主府里也是一片忙乱,各种观礼的客人,底下的侍人们来来回回,影卫们暗中防卫着四周,看起来很紧张。

“嗯。”里面传来轻声的答应声,很快,乐亭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侍人很快准备好了一切,回到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王爷?你可在吗?”

房间一时间寂静下来,只听见外面忙忙碌碌的都是人声,却有一蛊清幽蛊惑的曼陀罗味道出现,房门被无声的打开,两个人出现在了这里……

这会儿,侍人便很快的退了出去,乐亭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便觉得有些昏沉,重新坐在桌子上撑着额头休息一会儿。

乐亭早早起身,侍人上前一步点上熏香,然后服侍他沐浴更衣,换上干净的喜袍,最后帮他将眼睛上的纱布拆下来,换药包扎,最后绑上一层红色的纱带,这种红纱不影响视线,只是稍微的有些模糊,毕竟他伤在眼睛上面。

三天后,正月二十八这日如期到来。

倒算是一桩美谈。

乐亭也没有多说什么,弄好了伤口就回了使馆,太子第二天也在早朝上宣布了给乐亭聊尹侯的爵位,世袭罔替,也是全了阿黛的后代。

太医也很快过来检查了,没有大事儿,只是因为架子是倒在前面的,正巧在眼睛上面划了一道子,眼皮也伤了,但是很幸运,因为闭眼很快,所以没有划到眼睛,只是伤的地方有些危险,要好好的处理一下。

太子没有多说话,乐亭摆了摆手:“没事儿,让他下去吧。”

太子猛然站起身来,看着乐亭的样子呵斥道:“还不快请太医!”,小太监抖抖索索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差点撞到了闻声进来的总管太监,总管一看当下也慌了,连忙招手让几个小太监上来扶乐亭退下去,一边打扫花架,还不忘想两位贵人赔罪:“殿下恕罪,小果子是刚刚调过来的新人,没见过大场面,遇见点儿事儿慌手慌脚的不成样子,奴才下去就好好的教训他。

这会儿,一个小太监正好送上茶水过来,乐亭也没有多想,拿起他刚刚放在桌上的茶盏,没想到那小太监被吓得一个哆嗦,脚步一下绊倒自己,“啪”的撞倒了乐亭边上的一个立地花架,伴随着乐亭的一声惊叫,“啪!”的一声,花架倒在地上!

乐亭思考了一下:“如果太子觉得可行,在下不敢推辞。”

太子笑得温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王爷在东越享有亲王爵位,但是天瑞却不是,只有一个郡马的爵位同阿黛哪里也不好交代,所以我想问问,要不给王爷一个郡王或者侯爷的爵位,这样郡主府后面也好传位。”

乐亭有些愣,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行礼,而是坐下来轻声问:“不知殿下让在下过来是为何事儿?”

太子的召见有些突然,乐亭满腹的疑惑,跟着小太监进了御书房,太子一抬头就看见他,当下扬起温和的笑:“乐王爷请坐吧。”

一紧张倒是生了些是非。

阿黛没有因为婚礼受到任何的影响,对周围官员一干恭维或者讽刺没有丝毫的在意,照旧忙着自己的事情,倒是乐亭因为婚期的临近反而越来越紧张。

阿黛照旧做着自己的事情,整日忙着看看图纸,找材料,苏素也是忙着商战,同三家皇商打的火热,两厢挣利,也因为阿黛的暗中照顾而挤下一家皇商,占领一席之位。

慈雪停顿了一下,便点头,拿起凤朝歌面前的那一盘熏香。

凤朝歌又重新转回头去:“不要告诉郡主这件事儿。”

凤朝歌慢慢的翻看了一下喜袍,对慈雪招了招手,让他靠近自己,对着他轻声说了几句,话,登时让慈雪震惊的看着他忘了反应。

慈雪倒是有些疑惑,按照凤朝歌的吩咐,将手中的喜袍给送了进去,他有些不明白还是多问了一句:“殿下要一件同乐王爷一样的喜袍做什么?”

倒是听说涵祭阁作为王府主院却不允许进去让七皇子有些惊讶,到底还是没有多问,婚礼的事情暂时交给了礼部,凤朝歌也就清净了很多,每日里都是躲在涵祭阁里做些事情。

然后将前院的正院做了摆喜酒的地方,按照礼部的意思,请了客人,正好新年刚过,只要将喜帖和门前上的一些东西换上了就算完了。

七皇子听慈雪说婚房要在忘月居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但是他很有分寸的没有多问,按照慈雪说的布置了忘月居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