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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阿黛:“我就是殿下的药!”
殿下:“你有药吗?”
阿黛:“殿下,强迫症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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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该死的强迫症……。
很快,好几盘的饺子都整整齐齐的码在案板上,很快众人都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管是谁的饺子,都是有大有小,也有些会不是很好看的,毕竟饺子皮也没法一样的大,但是凤朝歌包的饺子却是个头一样,就连鼓起的弧度,甚至捏的褶而都差不多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标准的有些吓人……
神之身自然是不惧毒物,他自己吃的很开心,其他的神也很羡慕他的手艺想要来蹭两口,人却不能随便吃,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
毕竟他是神,死神宫里的东西放到人界基本上都是剧毒之物,他做出来的东西,好看,好吃,但是有毒…。
凤朝歌睨了她一眼:“放心,有人愿意做,我自然愿意等吃。”他才没有那闲工夫天天做饭,而且凤朝歌做饭有时候确实有些恐怖……
阿黛有些蔫了的站在凤朝歌的身边,丧气的哀叹:“没天理了,连做饭都会,殿下你还给不给我活路了?”
“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吃饺子了吗?”凤朝歌一边拿起另外一个面皮儿,一边开始包下一个饺子,他一说话,众人纷纷回神,连忙上前开始动工,每人都是一脸的怪异加不自在……这么亲民的殿下,确实有一种掉进陷阱的赶脚……。
凤朝歌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手指灵巧的动作,很快就包好了一个饺子放在一边的竹盘里,那饺子倒是不大不小,没有破皮,也没有站不起来,看起来倒是很漂亮……
你还是不要祸害这些饺子了,毕竟馅儿和面皮都费好大的功夫才弄好的……
阿黛看着凤朝歌的动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结巴的开口:“殿下…。呃,那个……要不…。”
呃,还没有到,是拿面皮儿。
谁能想到,尊贵无比,优雅矜贵的前宸王殿下,天神大人,那双拿笔,拿刀拿剑的修长美手还能拿锅铲?
他站在桌子边的时候,屋里一干人全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修长素白的手拿起桌上的面皮儿。
凤朝歌却挽起了袖口,开始准备包饺子。
很快,和好了面,香湘手巧,因此来擀面皮,慈雪也意外的会做这些,帮着一起擀面皮儿,明神还是在一边讲笑话,没有上来搭把手。
凤朝歌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凤朝歌倒是也在一边看着,没有打算动手的样子,阿黛看着他促狭的笑着:“殿下居然没想着露一手,你竟然还有不会的东西?”
云伯乐呵呵的过来帮忙,他年纪大了,只能帮忙做些加水加面之类的轻巧活。
倒是一段故事。
苟先生倒是很认真的帮忙,但是阿黛发现苟先生对凤朝歌的态度过于恭敬,还有些其他的心思,好奇的问凤朝歌,这才知道,他是曾经就是凤朝歌的手下,专门打理凤朝歌明里暗里的那些生意的,后来凤朝歌将不少的产业交给他,凭借他的本事也是能成就一方富豪的,但是他的妻子去暗中同他的小叔子勾结,侵夺了他的财产,他被追杀的途中被苏素无意间救了。
和面这种活都交给男人们去干,因为男人们的力气比较大,夜银是唯一一个做女汉子的,帮着慈雪一起和面,因为明神那性子一看就是不会做饭的,嫌弃的要命,叨叨的一直没停,就是不肯动手,骆良也想帮忙来着,但是碍于双目失明,自理生活尚有些困难,做饭就更不必说了。
她记得凤朝歌其实很喜欢海鲜的味道,只是这种东西做馅很腥,吃起来很麻烦,需要先将虾洗净,稍微过水,去了虾壳,挑了虾线,然后将虾揣成泥,豆腐也要碾碎,加上各种调料,拌上点调料,香菜,味道很好。
香湘最是手巧,毕竟她是一直服侍人的,所以先挑了大梁,拌了各种馅料,好几个盆子,有三鲜馅儿,芹菜猪肉,韭菜鸡蛋,羊肉馅儿的,阿黛看了一下,又加了一盆豆腐虾泥馅儿的。
年夜饭,最好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有趣,所以这里会做饭的都聚集到厨房里一展身手,各自做些喜欢的东西,然后聚在一起包上一锅饺子。
至于其他的下人丫鬟,都被放了年假,影卫们也可以随意的去休息,她提前开启了阵法,免得有人过年不给安生的弄些乱子出来。
阿黛觉得有些没意思,便干脆的请了明神,让骆良和苏素一起过来,并着香湘,云伯,还有慈雪,夜银,苟先生几个一起坐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算罢了。
这天晚上,皇宫里都会赐宴,二品以上的大员都要去,原来宸王府的时候,凤朝歌都是借病推掉,除夕这天晚上同往日没有多少的不同,除了多了不少的红绸妆点之类的东西,便是影卫都没有多少热闹的意思。
如此开始准备,阿黛干脆的推掉了三皇子婚礼的请帖,一边加班加点的忙着猎苑的事情,一边陪着凤朝歌腻腻歪歪,就到了除夕的晚上。
凤朝歌无奈的扶额,这丫头倒是真的讨厌这场婚礼,他也不再多说了,按照她愿意的方式去弄就行了。
阿黛想了一下,点头道:“也是如此,若是整个王府都妆点一遍,这一个月才差不多能弄完,不如省些力气,婚礼也是就将就着新年的妆点再添置一点儿就行了。”
郡主府的基本上完全复原曾经宸王府的样子,虽然看着很偏远,但是地方却是相当的大,里面的院子房间也很多,目前也只有涵祭阁,雨禾院还有影卫们居住的院子里有人,再不过就是后面的下人房里,一些粗活杂活的侍人而已,其余大部分地方都是空着的,倒是很清冷,凤朝歌觉得没有必要那么热闹,只要将门面妆点一下,内里的房间愿意妆点的收拾一下,不愿意的就放着就好,反正都是府里的人一起热闹。
凤朝歌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来稍微的犹疑了一下:“府中的人不是很多,我觉得也不用全都挂上红绸,年后还要撤了,干脆就几个住人的地方收拾一下就好。”
阿黛这才转头回到房间,脸上在推门的瞬间变成了柔软的笑意,带着美丽的感觉,还有一点儿娇憨的感觉:“我刚刚想起来,婚礼应该是在正月里,正好在过年之后,府里的红绸也不用扯很多了。”
估计他也要好好看着礼部的人,布置方面还是让影卫来比较好一点儿,别让礼部的人做的太过比较好。
慈雪无声的点头应是,他还是阿黛的影卫,阿黛交代的事情,他自然会办好,郡主的这门婚事如此不如她的心意,而殿下偏偏还如此的贤良,她心里的那口气也顺不过来。
阿黛冷冷的道:“礼部的人来了给我看好他们,有一个人进了涵祭阁,让殿下不舒服了……”她没有说完,后面的威严和冰冷却层层递进。
阿黛出门,脸上的笑容转瞬消逝的干干净净,沉默的脸上甚至带着一点儿戾气,让接碗筷的慈雪都有些心惊胆战。
凤朝歌一愣,阿黛已经接过他的工作,将碗筷收拾好端了出去,出门前还不忘对他俏皮的一笑,凤朝歌无奈的看着她出去,没有再说话。
阿黛睁大的眼睛看着他,凤朝歌却笑着站起身收拾桌子,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泛着粉色的指尖,慢条斯理的收拾碗筷,有一种浅淡的优雅和贤惠的感觉,她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凤朝歌被她弄得一愣,她已经垂下头去,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凤朝歌歪头一笑:“好,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阿黛一翻白眼:“当然,本来要不能抱你回家就够郁闷的了,还要在被塞一个进来,我郁闷的不行了已经。”
凤朝歌停顿了一瞬间,忽然抬头看着他:“你希望让我做新郎?”
阿黛点头,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嘟哝道:“真讨厌,好希望新郎是你。”
凤朝歌微微的一顿,她的身体还在调养,本来身上的阴气就重,在去住流觞水榭加重湿气,还是涵祭阁的环境比较好一些,叹口气,凤朝歌就道:“按照你说的做吧。”
阿黛冷冷一嗤:“我管他去哪儿住?你要是去住流觞水榭,我就搬去陪你住!”
凤朝歌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不可以任性啊,涵祭阁是你住的地方,他作为未来的男主人,怎么能够不和你住在一起?”
她只是找借口,不让凤朝歌搬出去而已,毕竟这涵祭阁是原本凤朝歌住的地方,而且到现在他也不喜欢凤朝歌将她推到乐亭身边的想法,更不希望他为了她和乐亭委屈自己一点儿,而且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搬走。
阿黛思考了一下皱眉:“流觞水榭的湿气很大,也没有这里舒服,而且很远,不要搬了,我和乐亭也没有打算睡在一起,把忘月居空出来做婚房吧,也就直接让乐亭住在那里就好了。涵祭阁不用动了,我不习惯。”
阿黛怔愣了一下,有些懵懵的看着他忘了说话,凤朝歌又继续道:“这样来说,我觉得这里用作婚房不错,我想着先把涵祭阁空出来,搬到流觞水榭去。”
凤朝歌算不上喜欢喝酒,但是品酒方面却很有一番研究,所以他对阿黛关心的会多解释一句,算是让她安心,随后他又将话题拉了回来:“慈雪说礼部的人年后要来妆点郡主府,确定喜宴的地方,还要搭个戏台子,顺便问一问新房布置在哪里?”
她会多问一些关于凤朝歌的状况,基本都是关心他的日常生活,看他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或者很累,凤朝歌不在意的道:“没事儿,我喜欢喝酒。”
阿黛不在意的点头,没有多看那礼书一眼,只是问:“我听慈雪说昨儿殿下喝酒了?是不是喝多了?有没有不舒服?”
等到吃饱的时候,才抱着一杯梨花酿喝的舒服,凤朝歌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礼书交给她:“这是乐亭送来的礼书,上面礼部给准备的是标准的聘礼,他自己又添置了很多。”
阿黛中午的午膳没有好好的用,只是在马车上将就了一下,这会儿洗个澡确实是饿了,坐在桌上就大快朵颐,凤朝歌也就坐在她对面慢慢的看着她用。
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了不少的菜食,较为清淡的清汤小菜,但是很开胃,感觉很舒服。
凤朝歌睨了她一眼,没有搭理,阿黛乐呵呵的自己走了进去。
回到房间,凤朝歌将浴衣扔给阿黛,自己转头去吩咐慈雪,阿黛笑着去洗了个澡,还不忘探头问他:“殿下要不要一起去洗?”
凤朝歌站起身,阿黛也笑着跟着凤朝歌转身往外面走,骆良神色没有任何的波动,侧耳听着外面渐渐消失的脚步声,自己也慢悠悠的站起身,手中的拐杖敲敲打打的从另一边离开而去。
骆良便含笑点点头,没有一点儿波动的意思:“殿下先请。”
凤朝歌看了外面的水榭一眼,淡淡的道:“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