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商就是吴商,作为大夫和冰块脸的鼻祖,他永远可以一本正经地开颜色玩笑并且让被开玩笑的人无言以对。
他端着托盘回到我旁边:“凉一下。”
“你见过很多女人的身体吗?”我问。药水有些冰,擦在身上有些疼,“轻点。”
“村里十岁以下的孩子都是我接生的。”他又拿了药粉点一点瓶身,药粉落在身上,皮肤瞬间发出被点燃的疼。
“疼!”我推开他的手。
他挡开我的手:“忍着。”
“疼……”
“你猜翠翠是不是在外面听。”
“吴商!”我怎么从没发现他的腹黑竟然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啊……”
“别动。”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都会还钱给你的!”我一阵哀嚎,“你换个不这么恐怖的药行吗……”
“没有。”
“那我还要用多少天这个药啊?你们这里的药为什么都这么痛啊……”
“你中的毒是尸毒,不是没有麻药,而是为了通过你的疼了解你的余毒清了没有。”他把瓶子放回托盘,又伏下身双手撑在我头两侧,“不疼,是因为尸毒已经渗入皮肉靠近骨髓;疼,是因为毒在缓缓地被拔去:疼得不行,那是毒在肌理表面做最后的挣扎。”他的手抚过我的腿侧,“我看见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但是这么美的脸,这么修长的腿,这么挺翘的臀……”
“吴商!”我真没想到,在这样落后的一个村落,这个老干部一般古板的年轻大夫,在我昏睡了这老些天以后,竟然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荤段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