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问他,“明日何时出发?”
“早朝回来。”谢知行答。
“要带些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收拾。”纪棠起身去找箱笼。
谢知行与唐砚互换一事不能叫人知晓,收拾行囊只能亲力亲为。
“带些随身之物便可,太多会引人注目,也不便赶路。”谢知行倚在软榻上,看纪棠为他收拾行李。
纪棠打开衣柜,挑了几件贴身衣物,又拿了些谢知行惯常用的东西,勉勉强强装了一个包袱。
“就这点?”谢知行挑眉。
纪棠不解,“还要装什么?外衣你不得穿唐砚的吗?”
是他自个说的少收拾一些,只带随身之物。
“我想将阿棠也带上。”谢知行长臂一伸,勾住纪棠腰肢将人揽坐在膝上。
纪棠配合道:“好啊,这样传出定北侯府世子夫人与唐门少主私奔,必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掩藏身份动机再合适不过了。”
谢知行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不是你说要将我带上吗?”纪棠搂住谢知行脖颈,抚摸着他的小山包似的喉结。
谢知行猛吞了下口水,捉住怀中人做乱的手,“阿棠再撩拨我,我可就……”
“世子,少夫人,晚膳来了。”木樨的声音在外响起。
谢知行初入朝堂,又赶上齐聿珩初掌朝局,事务繁多日日忙到傍晚才回府,几乎也就与纪棠用个晚膳共同歇息。
“晚些再收拾你。”谢知行松开纪棠,将包袱放好后与她出去用膳。
自上次秋雨后,天气渐渐凉爽。
夜里,天气舒适怡人,纪棠沐浴后坐在铜镜前擦玉容膏,忽的被谢知行从后拥住。
“别闹,让我擦完。”纪棠手肘拐了拐。
“良宵苦短,得抓紧。”谢知行俯身埋首在她颈间,亲吻厮磨。
纪棠被他吻的心神纷乱,慌忙擦完欲要起身,却被谢知行抱上了妆台。
纪棠惊道:“这不行,烛火也没……”
灭字被谢知行吞吃入腹,衣带也被熟练解开,丝滑寝衣从玉肩缓缓滑落。
纪棠抗议无用,被困在妆台上无处可逃。
她背对着铜镜瞧不见,但谢知行正对着铜镜,时不时瞥望一眼。
铜镜映照出纪棠纤薄后背,以及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腹,交叠在一起形成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谢知行看的眼热,禁不住喉头滚动,气血翻涌更甚。
“阿棠,你要瞧瞧吗?”谢知行咬着纪棠小巧的耳垂吐息。
纪棠一头雾水,“瞧……什么?”
谢知行不答,只笑了一声。
他抱着纪棠翻转身子,让她双手撑在妆台上,正面对着铜镜。
“你……不要脸!”纪棠看清的瞬间臊的面皮滚烫,羞的恨不得钻进铜镜里去。
“阿棠不喜欢吗?”谢知行故意问,还凑上前吻啄了下她绯红的面颊。
“不知羞!”纪棠捂住脸,想了想又改为双手环胸,可她遮得住自己,也遮不住谢知行。
“不要在这儿,把烛火灭了。”她羞窘哀求。
谢知行见她快要无地自容了,低笑一声去灭了烛火,随后将人抱到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