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仰头继续堵上那张一开一合试图与她说理的嘴,并渐渐深入。
原本坐在木椅上,低头迎合着木酒亲吻的温泽,不知何时,已被木酒抵在桌案上牢牢地索取。
“唔…”
甜腻的雪梨味盈满了口腔,舌尖亦被吸吮得发麻,还是未被轻易饶过,温泽那双淡紫微蓝的眸子也忍不住泛起了水色。
木酒一手放在温泽的脑后垫着,一手掐着温泽的细腰,温泽的身体软得厉害,身子更是被木酒牢牢禁锢地压在桌案上不可动弹,又或者说是温泽懒得动,只是任由着木酒摆布。
温泽只有在受不住时,才微微偏头躲了躲。
桌案上的那一盒雪梨酥很快便见了底,温泽被甜得晕乎乎的。
温泽总觉得木酒专门为他去买的那盒雪梨酥,多数都进了酒酒的口中,他吃得挺少,还超费劲。
“酒酒…唔…”
温泽隐隐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哭肿了,可他的酒酒似乎还正处在上瘾的劲头。
温泽只能哑哑出声喊道“酒酒…”
只是一开口,嗓子便止不住疼,温泽瞬间不想说话了。
温泽被木酒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才被堪堪放过,其实不然,若不是温泽止不住的推饶,可能还会被折腾得更久。
温泽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毕竟他的酒酒似乎是真的很喜欢看他哭,
即使是被睡过这么多次,温泽还是不太习惯,毕竟每回在床上他是真的被木酒折腾得惨不忍睹。
温泽软软地躺在床上反思,他不就被酒酒多亲了一会,怎么又给折腾到床上去了,前几日的痕迹才刚养好,这下他又被折腾得起不来了。
温泽忍不住偏头瞧了一眼窗外的红霞,一阵头疼,他就不该任由着酒酒胡闹。
“阿泽…”
软软糯糯的语气,让温泽生不了一点气,果然,酒酒他是说不了一点,更不会生酒酒的气。
千言万语的控诉,温泽终是汇成了一声叹息,抬手发泄似地捏了捏木酒那软软的脸蛋,哑声说道“这几日,酒酒都不许再碰了,都说了轻点,酒酒还不知轻重”
木酒默默握紧手中的杯子,抿唇不语,一脸乖乖地被温泽训斥,还不忘给温泽悉心地喂些温水润喉。
温泽无语,他真的是向木酒给了个甜枣,然后他的酒酒就真的敢瞬间放飞自我,现在多说无益,他的酒酒下次还敢。
温泽从未这般糟心过木酒,他有试图挣扎挣扎,但是好像…他在其中挣扎不了一点。
他的酒酒,床下是乖乖软软的一只小白兔,床上简直就是饿昏的狼崽子。
温泽此刻的脑子里只冒出一句‘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对木酒,他只此一点要求,至于其他,温泽便别无所求,他依着酒酒便好。
但其实‘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亦是泽所坚守的自由。
他愿与爱人相守,但前提是泽得有自己的自由,他从不喜束缚,更不愿去迁就自己。
或许酒烙下追魂印是为泽好,但泽从不觉得在爱人的前提下,是去束缚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