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疼不疼啊?(1 / 2)

泽本就是只猫猫,而猫猫本就敏感脆弱。

对于敏感不安的酒,泽会耐心地去安抚,因为酒是他的爱人。

更何况在猫猫的认知里,爱憎一向分明,爱归爱,憎归憎。

喜欢归喜欢,厌恶归厌恶,而泽亦只是十分厌恶一切束缚,罢了。

其实这与他爱他的阿酒没有任何的冲突,泽只是单单不喜欢被人以‘爱人之名’困在一方。

泽从未认为爱是束缚!

温泽是温泽,木酒是木酒,下界是他们的人生,泽从未想过掺合,他亦从未将酒与木酒混淆过。

他的阿酒啊!远远比下界的木酒更疯,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爱意。

泽那原本破碎的魂魄在经此一遭后,就显得更为脆弱不堪。

昏睡几日的泽终于是睁开了眼,他在偏头瞧见守在自己身旁的酒时,泽的眸子里下意识泛起几分柔意。

泽抬起瓷白如玉的右手,用指尖轻轻触碰着酒的睡颜,其实单单只看这乖软的睡颜,泽很难想象他的阿酒寻遍各地,却只为寻他的疯劲。

一次次的希冀,最后迎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落,本就敏感不安的酒终究还是没抗住那一次次的落寞。

而本就爱得偏执的酒,在找回自己心心念念的猫猫后,又怎会再轻易地去放手。

感受到触碰的酒,睡眼朦胧地抬头望向一脸笑意的泽,神情木木,喃喃道。

“唔…泽,疼不疼啊?”

酒那只想碰却不敢去触碰的右手,终究是停留近在咫尺的地方,那双渐渐清明的眼眸泛滥着水色,亦透着深深的自责与恐惧。

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却迟迟不愿哭出声的酒,终是在听见泽的那一句“疼的”后,忍不住哭了出声。

泽心下一阵无奈,疼的人,其实是他,可哭唧唧的人儿,却成了他的酒。

泽轻轻握住酒那只想碰却不曾触碰的右手,伸手将哭唧唧的酒拉入自己的怀里,低头轻轻吻去酒眼角的泪珠,温声哄道“阿酒不哭”

人人都说,心动是神明在行善,可他的阿酒,只是在奢求她一个人的猫猫啊。

他的阿酒又有什么错呢?

明明他的阿酒好不容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猫猫,最后却被无情的神则残忍地夺去了她的唯一。

他的阿酒又怎会不崩溃,又怎会不如此!

相爱的两个人,面临了分别,留下的那个,才是倍受痛苦的。

七百年来,泽的魂魄不曾入过酒的梦,酒所拥有的,唯有那一具冰冰冷冷的躯体。

她的猫猫明明是那么的怕冷,可酒却不得不将她那怕冷怕疼的爱人放于雪山洞窟。

泽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酒轻轻地安抚着,心里亦是心疼不已,他又让他的阿酒哭了。

“不哭了,阿酒,我在,我在”

酒双眼泪汪汪地望着温声哄着她的泽,哭得更起劲了,语气哽咽不已,支支吾吾道

“奚夜说…我…不会爱人,可…可是…我只要…学着爱自己的猫猫啊…这样不就好了吗?”

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继续道“我只要猫猫,不要旁人…不要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