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从当上厂办副主任之后，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厂子的伙食变化，每天都有猪骨浓汤炖菜，炖菜里从不缺少带肉骨头和带肉的寸金软骨。

工厂每逢节日都发一斤猪肉连同一斤炒瓜子或炒蚕豆做福利，以前发的毛巾和肥皂也照发不误。

像是农历的年前就这么发了一次，正月十五元宵节又发了一次，二月二龙抬头再发一次。

如果不是王母娘娘的生日涉及封建信仰问题，估计三月初三也能发一次。

不过农历年出了正月的开春之后，清明节发一次，植树节还能发一次，之后又是劳动节又是青年节的，接下去是儿童节、建军节……想发福利还能发不下去的？

你不把利润换成福利给工人发下去，利润最后也会被上级部门收走。这也是这个时代国企为什么这么臃肿，大家都有自己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医院、澡堂子、理发厅、电影院、建筑队、图书馆、印刷车间、冰棍车间，这些部门都不是为了赚钱的，而是为了花钱的。

不然怎么也不会出现七十个工人的炒货车间一年能赚三十万，而三万多人的轧钢厂一年才能赚两百多万的现象——那是给上级部门剩下两百多万，而不是这一年才能赚两百多万。

平均每月都有一斤以上的猪肉发下来，再加上轧钢厂时不时还发一些白米白面和瓜子蚕豆，食堂伙食虽然是大锅菜但从不缺骨头和肉以及油水，何雨柱这个直管食堂的厂办副主任做的还是蛮得人心的。

听说何大清回来了，何雨柱想着自己和妻子娄晓娥以及妹妹何小雨，怎么说也要见一见。不管这个爹怎么不靠谱，但那还是咱爹。

至于白寡妇和她那两个儿子，和自己这一家就没关系了。何大清愿意去养别人的儿子那是何大清的事情。

何雨柱还是记得记忆中何大清老了以后，没工作能力了就被白寡妇的两个儿子赶回京城找自己养老的事情。可见白寡妇家的那两个儿子也不是啥好货色。养了几十年都没养熟，和四合院盗圣棒梗有的一拼。

当然，现在棒梗他爹贾东旭还没死，四合院盗圣也没展现出他的天赋来。

何家一家人见面的地点在朝阳区东四国营饭店。

亲人见面，意外的没有啥激动的场面，何雨柱和何小雨都是一肚子怨气，娄晓娥当然不会说啥，毕竟这个公爹扔了两个亲生的孩子和寡妇跑了去养人家的儿子，也不是个靠谱的。

倒是何大清，看到已经穿上有四个兜的干部服的儿子以及长大的女儿红润的脸色，还是有些欣慰的。

双方交流了一下，何大清在心里把易中海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自己一个月给他寄过去十块钱，让他照顾一下两个儿女，结果就每月给点棒子面就打发了。

不过这事说开了以后，何小雨和何雨柱心中的怨气倒是稍微少了一点。虽然渣爹和寡妇跑了，但对自家孩子也并非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