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抽了一根从儿子那里拿来的牡丹香烟:“听说你小子当干部了,混的可以啊。”
“瞎混呗。就一副科长,芝麻大的官,出了轧钢厂啥也不是。”说到这,何雨柱冷声说:“别想从我这走关系送人进厂,厂子每年都招工,考核过关就行。要么接班,要么考核,其他的事情想都别想。”
这下把何大清的后话堵死了,原本何大清的想法是过一两年白寡妇的大儿子白建设也该上班了,看看能不能从做厂办副主任的儿子这里走关系先去轧钢厂里做个学徒工。
何雨柱自己就是这么大的时候开始从轧钢厂食堂的学徒工做起的。
学徒工先边干边学上两三年,再通过考核的机会就会大的多。但何雨柱可知道白寡妇家那两个儿子是什么德行的。又不是自己亲弟弟,没这个义务,再说了,别看何大清养着白寡妇一家,可那两个小崽子根本不叫何大清爸爸。
如果不是白寡妇床上功夫了得,晚上把何大清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就冲那两个白眼狼对何大清的态度,这一家也早就应该闹崩了。
何雨柱把何大清叫回来也有让这两个白眼狼和四合院盗圣棒梗碰一碰的意思在内,不管是这两个白眼狼和棒梗起了矛盾还是臭味相投,都算是一段佳话,这三人在未来严打期间公审打靶想必是跑不了的。
等何大清晚上下班回去之后,白寡妇也从邻居口中得知了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成为厂办副主任的事情,当天晚上就闹腾着,让何大清去说情,把大儿子白建设弄进厂里先做学徒,然后过两年转正,有亲戚关系不用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的。
不过何大清白天刚被儿子警告过了,知道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再说因为当年自己带着白寡妇跑去保定的事情双方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就不肯应承下来。
结果两人好一通吵架,最后闹得何大清都忘了要找易中海算账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白寡妇也不在闹腾了,昨天晚上白寡妇发脾气没让何大清碰自己的身子,何大清也是一肚子火气,白寡妇最擅长察言观色看何大清脸色不好就没在闹腾,反正何大清的儿子又跑不了。
何大清生气的结果是早上遇到一大爷易中海,正在气头上的何大清和易中海又吵了一架,何大清把易中海这几年的各种不是翻了出来,在大院里落了易中海的面子。
易中海这么做当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过他也的确是做错了事,被何大清骂也是活该。
现在95号院里聋老太太被何雨柱和娄晓娥接回娄家的小洋楼养老了,聋老太太的两间房就空了出来,五十年代随着机关单位大量进城,京城住房还是蛮紧张的。
基本空余的房屋,都会被出租出去,哪怕是你的私人房子有多出来空余的,也必须要租出去,和你想不想对外出租没关系,其实很多房东不在乎那每月一块两块的房租的,不过街道的政策是不允许房屋闲置。
现在聋老太太的房子空出来了,也得租出去,当然,原本95号大院里的人有优先承租权力。
现在95号院里刘海中家和阎埠贵家家里都是属于人多房少,也就是何大清家白寡妇的儿大子白建设还没到结婚年龄,不然那也想抢一枪的。
而刘海中的大儿子和阎埠贵的大儿子,都和何雨柱年龄差不多甚至稍大一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对房子的需求当然更急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