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倒是能耐了,过来摆什么谱,她一个庶女总是认不清身份,她今日能穿金戴银,何尝不是仰仗主子您,可她偏偏心无感恩,如今联合吴小姐过来说那些糟心话。”
落儿就是见不得楚汐受气,她一拍大腿:“主子,我这就告诉姑爷,让他来给您做主。”
得了,裴书珩除了小丫头的事,旁的一概不放在心上,难不成还会给她出头。
与其想着裴书珩出手,还不如盼着他早点扶钰旭桀上位,钰旭尧一党再无喘息的余地,届时,吴令毓还横什么横。
骂骂咧咧!
见落儿说完真的要去寻,楚汐连忙拦住。
正要说什么,就见阿肆抱着好几册书经过。显然他听见了落儿所言,于是行礼过后。忍不住出声:“夫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
你要包什么?
楚汐:what?
阿肆只觉得身负重任,不等楚汐回复,猛足了劲撒腿跑去书房。
楚汐:……大可不必如此尽责。
落儿:“阿肆,跑快些!”
风中传来阿肆的嗓音:“好嘞!”
真是风一般的少年。
落儿见此,张嘴就夸:“先前与阿肆不熟,奴婢讨厌的紧,如今熟络后,才发现对他的看法过于片面,果然一个府里的,总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看你们是一丘之貉。
……
这里,阿肆把裴书珩要的画册包入书房,他有张巧嘴,又有意在言辞里润了色。
他不曾退下,反倒立在裴书珩身侧。
“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书珩展开他抱来的画册,粗粗扫了一眼,见是真迹后,又小心卷起。
他抬了抬眼皮:“那就别讲了。”
???怎么可能!
阿肆努努嘴:“小的还是觉得公子应当知晓。”
裴书珩寻了个大小适合紫檀木匣子,将画册放入。吩咐道:“将此送去将军府。”
这是他前段日子得来的真迹,可遇不可求。裴书珩对这些身外之物并无多大兴趣,可押不住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