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这样做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希望他不是热血来潮,就算我不能成为他理想中的那一位,我也会衷心祝愿他成功。\wwW。Qb5cǒm//这不单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最主要的是他和他母亲之间能否在再接再励中创作天言集团的美好明天。事实上,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他,要为母亲打工,为自己的希望打工,必须从零学起,从一做起,为第一个百分之一的愿望而付出百倍的努力。
对于我来説,是一个旁观者,也是一个参与者,在他的使命中或在他的生活中,我要持着双重身份,来支持他。可我又不是那种附和别人生活边缘的那种人,就算我已走入他的生活,我依然要独立自己,过着我自己吃苦耐劳的又必须奋发图强的打工生活。
所以我们碰面的机会并不多。有一天他説在五马街给租了一家店面,要做服装生意,被我婉言谢绝,后面他妈妈知道,立刻终止他这样草率行事,因为他事先没有商量,而私自以拿钱去投资这一项,没有经过公司批准,显然是违反当初与他母亲口头订立的协议。我的拒绝,也另他母亲在儿子面前伸出大拇指。
一星期三天的上学时间,我们没有约定,却能一起上学,一起共商他遇到的难题,然后再向有这方面专业的资深老师请教。风雨不分,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是深情不移的亲密伴侣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两月已过,我们面临文凭考试,我打算向单位请一周的假,寄校学习,玉恒也支持我,晚上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得到我的主管领导批准后,以学生的身份生活在校园内,内心兴奋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晚上他非要牵着我的手去散步,或在感到学习疲乏时,出去吃点夜宵。有一次,小雨绵绵的夜晚,他邀我去附近的河边吃烧烤,瓯江边的夜景,美就是美在万盏灯火倒映水,发现心灵中的那盏渔火,你需要紧闭眼睛,倾听风敲响江心寺的钟声。正当他拥着我,想吻我的时候,一束手电筒的光射到我脸上,我还没有来得及遮面,就被一双大手拉到一边。
“就是她,臭婊子,竟跑这里风花雪月来了,让老子找得好苦。”骂我的人,象是上次打劫的那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胡来?”玉恒跑过来用身体护着我。
“他妈的,你欠扁,识相的,赶紧滚蛋,老子找的是她,与你无干,如果你硬要多管闲事,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她是我的女朋友,你们不许动她一根汗毛。有事,咱们好好商量,如果为了钱,向我要,不要逼她。”
“晚了,一个月前,你死哪去了,那时候你做缩头乌龟,现在想逞大英雄,已经晚了,钱对我们来説,还能比哥们的义气重要吗?”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开她!”
“我要不放呢,你能吃了老子。”説着,那人抡起一拳头,打在我的小肚子上,痛得我卷缩在地上,这时,玉恒挣开另外两个人的手臂,向我这边冲过来,向贼飞起一脚,却落了空,闪倒在地。三个贼一蜂而上,对玉恒拳打脚踢。玉恒顶住他们的殴打,抱着石栏爬起来,挥起拳头,来反击他们。
“妈的,这少子骨头够硬的,拿家伙来。”象是领头的那人发了话,另一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根钢管,照着玉恒头部打去。只(见)他啊的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我吓得哭叫不出声音来,那三个贼把我抬起来,扔到瓯江里。多亏我会凫水,挣扎了半天才爬上岸。拦截出租车,把他送进医院。
幸好,他没有伤到脑子,经过急救,五个小时后脱离危险期,等他能睁开眼説话的时候,紧抓住我的手,让我寸步不离。早上,他可以下床挪步,自己去卫生间了,我给他买了早餐。饭后,他坐在床上,掏出公司的专用备用纸,写好后折叠,和签好字的文件一起装进档案袋。要我务必在七点半之前交到钟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