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凑乎一下吧,这身睡衣,我只穿过一次,你用吧,相信合你的身。”
走出浴室,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身,哇,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睡衣的我,身上曲线凸凹韧柔都跃进眼球,散乱的秀发,滴下温暖的水珠,真如诗人説过出水芙蓉的身子,是显示少女唯一纯朴的美。这也表示我成熟了一个女人应有的人体美,不管从艺术的视觉还是进入摄影的焦距内,我都不失女人味。我正孤芳自赏,他从镜子背后探出头,我忽地蹲下去,抱着双膝。惹得他大笑不止。我跑过去追打他,绕着床转,和追逐着,开心时刻,让我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乐,忘了被打劫时失魂落魄,是他抚慰了我受伤的心,是他给了我春天般的温暖。我这颗心被他感动着。
我从床上翻过去,扯住他的衣襟,我不知道他向后退是假,设一个计让我进入他的圈套,人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有时理智是不清醒的。象我就处在这个状态。正当我拉住他向后倒的身子,他的脚勾住床腿,我不偏不斜地正他的怀抱。
“你要干嘛?”这是我的第一自我防卫意识。
“你説呢?”我知道他是故意地眯上眼,张开大嘴,向我的脸压下来。
我没有让自己去想什么,握紧拳头,照他的下巴打去。
“不会吧,下手这么重。”他揉着被我打疼的地方。
“自作自受,这是报应。”我跳起身子,坐在床上,用手指头擢他额头,“谁叫你不老实。”
“我怎么啦,又没有对你非礼。”
“你刚才是什么样子,还不算非礼?”我把他推倒地板上,没料想,他随即抓住我的手,我又一次倒在他怀,与此同时,我的脸压在他脸上,唇被他的大嘴实实在在地捉住不松。身边的世界不存在了,时间和呼吸凝固了,身体相触的那一瞬间,我整个身子象被一股无名的火焚烧,此刻的吻,让我心惊胆颤,全身微微地颤抖着。一个女在没有进某角色之前,对自己的最底防线还是守不可攻的。
我翻身坐起来,过了一会儿,身上才恢复清醒的知觉。看看表,已是零晨三点,慌忙推起正沉浸在美妙的回味中的蒋玉恒。
“快送我回家!”
“你不是説好的,住在这里吗?”
“不行,我不能逃出虎口,又掉进狼窝!”
“我希望你掉进我这个狼窝,你这只羊羔从此不会迷途”他站起来,用手给我理了理乱发,吐口气放松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又説,“好了,现在这里的一切随你所用,我到朋友家去睡,免得你对我起疑心。”
“不行,我要回家,”我坚持自己突然变卦的主意,因为我回到自己住处,也许能平息同事们审视的目光,有目光的地方就会有语言。虽然我个性坚强,可我还是喜欢风静浪平的日子,不想无端招惹这不必要的是非。
“你不是亲口説好的吗,在我这里住一夜,回去省他来骚扰!”他拉着我的手,用商量的挽留的口气对我説。
“本姑娘临时改变了,不行呀?”我到浴室把换下来的衣裳放进袋子里,来到大厅又被夺去。
“放在这里,我帮你洗,后天你上学,我给你。”
“那你要给我洗得干干净净,否则,你赔我全新的!”
“行,包你的衣裳一尘不染。”(全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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