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快,壁咚我
双枫崖表白后,挽挽与翰墨整日出双入对,翰墨看似外表冷漠,内心却很是细腻,对挽挽也是百般呵护,很快成亲的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翰墨,最近这速度加快的不是一点点。”玉珠坐在挽挽的宅内帮挽挽挑着珠花,“这个你们看,喜不喜庆?”玉珠手里托着一枚大红色珠花,上面撒了一层金粉,中间是白玉做成花心。
“不错,放过来。”渔儿抬起手边的托盘,上面大大小小的摆了数十件首饰。都是她们挑了一上午的杰作。
“我有几个头啊?”挽挽看着那成小山状的珠环玉翠。
“先准备好,成亲那天换着戴。”玉珠拿起另一个珠花在挽挽头上比了比。
“姐妹都要成亲了。”芊陌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着她们手头上的动作滴流的转。
“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渔儿笑着,“我家圭圭什么时候能这样。”渔儿感叹,不知道白圭在忌惮什么,她每次提起成亲,白圭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别说,我师傅真的如挽挽说的那样,是个主动进攻型的。啧啧,以前真看不出,那么闷的一个人,主动起来真是太爷们了。”时乐与芊陌一个姿势趴在桌前,“这类男人主动起来果然让人招架不住。”
“特别是帅气的男人。”挽挽一脸花痴的说,“而且身材还好。”
“你看他身子了?”众人来了兴致。
“还没有。”挽挽一想到这个就不由的感觉自己吃亏了,“不过我势在必得。”她攥起了小拳头,一脸自信。
“你果然馋他身子。”芊陌说道。
“对,没错。”挽挽大方承认。
“咳。”门口经过的翰墨被她这句话呛了一下。他不是偷听他只是路过,恰好就听到这一句。
“呀,惨了,我暴露了。”挽挽听到翰墨的声音惊恐的捂住嘴,“这可咋办?”
“你馋他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会不知道?”玉珠拉下她的手,用眼神告诉她安心。
“也是,我也没少占他便宜,择日不如撞日,我去去就来。”挽挽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她这是?”时乐脑海中闪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只是去看翰墨的背水。”玉珠看到时乐眼中迸发出激情的火花就知道她想偏了。
“害,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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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宅庭院之中
“你给我看看吧。”挽挽像个挂件一样挂在翰墨的胳膊上。
“又胡闹?”翰墨反手将她夹在腋下,一双如墨般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的笑。
“给我看看吧,我俩都是那种关系了。”挽挽满脸期待。
“那种关系?”翰墨明知故问。
“就是那种可以啵啵的关系了。”挽挽脸红心跳。
“哦?什么时候的事?”翰墨摸着下巴思考着,“记不起来了,要不要再试试。”说完将她原地抱起,放在旁边的石桌之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二人刚想来一个缠绵的却被来人打断。
“哎呀呀呀!来的真不是时候。”门口才进门的泽装模作样的捂着眼睛,手指间露出好大的缝隙,一双桃花眼在缝隙之间转个不停。
“哼。”翰墨冷哼一声,看着挽挽满脸通红的从他面前溜走,有些不悦。“何事?”
“护龙河打一架。”泽虽然脸上带笑,话语却中有些苦涩。
“嗯。”翰墨应了一声,转身朝屋内走去,不肖半刻便提着金枪身背长弓走了出来,还换了一套衣服。
“果然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衣服都讲究起来了。”泽酸溜溜地说道。
“废话真多。”翰墨不咸不淡的怼了回去,站在门口回望,一个身影从屋内跑了出来,他看到那抹灵动的身影嘴角不知觉的向上,伸出手去牵过挽挽,“走吧,看我怎么暴揍他。”
“好呀。”挽挽被他揽在怀里甜甜一笑。
“妈的,丧尽天良。”泽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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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龙河
正午的阳光热辣刺眼,挽挽坐在马棚之上,将手搭在脑门上挡着太阳。
护龙河大桥上,翰墨与泽正在酣畅的对战,泽的剑法出神入化(花里胡哨),借助早期优势逼地翰墨用了几次背水,挽挽看着翰墨精壮的上身,晶莹的汗水流淌在完美线条的肌肉之上,不禁吞了好几口口水,“果然是来对了。”她憨憨地说着,脸上露出花痴般的傻笑。
他们已经打了快一个时辰了,泽虽然剑法精妙,但不善持久战,时间一长,力道减弱,速度慢了下来,破绽便多了起来,被翰墨挑起在天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看来还是神威持久。”挽挽看着瘫软无力,被打倒在地的泽。
“哎?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泽一听立马坐了起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我说什么了?”挽挽不知道她哪句话给他带了这么大的鼓舞,立马就来劲了。
“你这媳妇你得管管啊,怎么能随便说别人不持久。”泽看着翰墨,一只手指着高处坐着的挽挽。
“她是说我持久,你非要说你不持久。”翰墨走过来,平平无奇的怼了回去。他伸出双手将挽挽从棚上抱了下来,刚才背水时脱的衣服还未穿上,挽挽开心的、迅速的扑进怀里,将头埋在他胸肌之上,一只小手顺势从他腋下搂住他的背,另一只环上他的腰,虽然有些汗,但是不影响,真好啊,开心死了,挽挽内心嗷嗷地狂叫啊,终于迎来了这美好的时刻。
“你那么喜欢?”翰墨看着她满眼放光,乐的合不拢嘴。
“简直就是喜欢到爆了。”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
“我可真是吃亏了。”翰墨摇了摇头。
“我可真是要吐了”泽嫌弃的说道,他可是刚刚失恋的人,真是需要朋友安慰的时候,不是看朋友狂秀爱情酸臭的时候。
这时,不远处飘飘然走过来一位姑娘,姑娘梳着简单的盘发,额前两绺发丝显得有些慵懒,一双低垂狭长有些厌世的眼,身穿一身白蓝色短裙,手里提着一把小伞,她直直的朝他们走来,却在三米处停下。
“额”泽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回头看向翰墨,“这”
翰墨抬头扫了一眼那位姑娘,并不言语,将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