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挽挽,你愿意么?
侠客岛双枫崖
自从翰墨知道挽挽喜欢呆在双枫崖,他总是会到那去陪她,二人就这么坐着望着崖下的大海,常在双枫崖的妹子们看到翰墨来找挽挽也会拿他来打趣挽挽。
比如: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啊?”
“这个大胡子小哥哥不错呦,姐妹抓紧啊。”
“哇,你竟然有男人了?”
“身边有了这样贴心的小哥哥,以后是不是都不会来双枫崖了?”等等一系列的话语,面对这样的逼问,挽挽懦懦地看着翰墨,见他并无回答的想法,有些失望。
哎,我也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跟我讲啊。
挽挽表情变化被翰墨看在眼里,他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来了双枫崖,不看风景,看地上的石头干嘛?”
“不看了,回家了。”挽挽有些生气,脸蛋鼓起了两个大包,一边鼓腮,一边抬起屁股便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翰墨在后面抿嘴偷笑,快步跟上。
下山之后挽挽吹了一声口哨,她的小马慢慢悠悠地跑来,身后还跟着翰墨的“白公子”,原来两匹马被他拴在了一块。挽挽看着自己的小母马都被人家的小公马拐走了,心里更气了,主人这样,马也这样,果然什么主人养什么马,自己的马也不争气,看人家帅气就屁颠屁颠地跟人家跑。
“走开,你这个不负责任的马。”挽挽生气的解开了栓在一起的缰绳,推了推白公子,看的身后的翰墨哭笑不得。挽挽并没有理会翰墨,自顾自的上马往自家宅子的方向跑。
翰墨跨上白公子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你马跑得快了不起啊。”挽挽在揽星阁门口停了下来,看了一眼与她一同下马的翰墨。
“生气了?”翰墨小声问道。
废话,这还不明显么?挽挽默不作声,大步流星的走进宅子。
“那你在气什么?”翰墨追了上来,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抬头看他。
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让她有些迷失,她看着这双眸子吞了吞口水,真好看,像星辰一样,好像不那么生气了,呸,这个没有原则的女人。“我气我气气”害,我到底在气什么?“不要你管。”挽挽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气什么,跺了一下脚,扔吓这话扭头就进了房间。
翰墨跟着进去,看到挽挽趴在床上,气的像只大青蛙,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温柔的声音在挽挽头顶响起,她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不去看他,“太阳落山了,你回家罢。”
“我不。”翰墨说完直接躺在她身边,不咸不淡的说道。
“哎?你这个人,天黑了,你不回家赖我这干嘛?”挽挽见他在她身边躺下,有些急了,立马坐了起来,与他拉来了距离。
“今天累了,我不想走。”翰墨闭起眼睛。
“不行。”挽挽用脚装模作样踹了一下他,没踹动,又怕太用力踹疼他。
翰墨趁机拽住了她的小腿,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拖到身边,翻过身子将她压住,被压住的挽挽挣扎了一下,发现无用,身材与力量的悬殊,她做什么都是多余,“你越来越大胆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心疯狂的跳起来。
“我什么时候收敛过。”他淡淡一笑,放开了她,遇到你以后,我哪一天不是大胆的。
“那你为何……”为何还不与我讲那句话。
“为何什么?”翰墨一脸不解地模样,有些无辜地问道。
他绝对是故意的,挽挽眯起眼睛看着他,好呀,你不说我,我不说,大家都别说,简直太幼稚了。
“不说算了。”挽挽趁着翰墨放松的空档,一个翻身,骑到他腰上,翰墨一愣,一时之间手不知道该扶哪,悬在空中,挽挽心里乐开了花,装什么采花老手,露怯了吧,她一股脑的下了床,手还不忘在他胸前摸一把,快步朝门口走去,“算你厉害,我去客房。”
“你家什么时候有客房了?”翰墨坐了起来,她家他也来过无数次了,一直都是一个卧室,哪里冒出来个客房。
“前几天刚改好。”挽挽狡黠的笑,上次在翰墨家喝醉了酒,体会到了客房的重要性,想着以后他哪天留宿她家,只有一个卧室真不大方便。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就派上用场了。
看着挽挽从他手中溜出去,他躺在床上,哎,失策了,等等,她刚才是不是又占我便宜了?
次日清晨
翰墨在挽挽的床上醒来,伸手摸索了一下,身边空空如也。她果然还是睡在了客房,他披了件衣服朝客房走去。
挽挽睡的正酣,踢掉了被子,冻的缩成一团,他捡起地上的被子帮她盖好,也跟着悄悄钻了进去,这样甚好,暖和了不少。
挽挽感觉身子温暖了起来,人也舒展开来,蹭了蹭头,翻个身继续睡,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温暖又有弹性的怀抱。睡梦中的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感觉这个怀抱很舒服,她贪恋这份温暖,索性迎了上去,八抓鱼似的盘了上去。
翰墨露出满意的笑,以前也抱过她,但这次却很不一样,他将她圈紧了些,怀中的挽挽软软的,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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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空中四五个头在注视着她。
“啊~”她吓得大叫一声,定睛一看是玉珠等人,“啊,你们变态啊,吓死老娘了,没见过人睡觉咋的?”挽挽被他们几个吓得花容失色,破口大骂。
“别说,还真是头一次见过。”时乐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来的也太早了。”翰墨捂着因为挽挽的叫声差点震聋的耳朵。
“啊~你又是什么情况啊?”挽挽看着与她一被窝的翰墨。
“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翻脸不认账了?”翰墨指了指自己半敞的衣襟的上身,“这还有你的哈喇子印。”
“咦,真是受不了现在的翰墨。”玉珠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