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月这两个月都在大陆和香港之间两地跑,她所在的研究所和香港的药生所合作了一个新项目!”
“呜!”温蓝捂住嘴,把哭声憋在了身体里。她的心,她的身体好像被这个残忍的答案硬生生地撕开了。
她的喉咙哽着,吐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地,就像是个用纸糊出来的人。
“我的天呢!”宓楚安和丛山对视无言,完全没有了主意。“太可怕了。”
“不过,葛律师,以上都是温女士的猜测,警方办案讲究证据。”警察从旁提醒着。
“证据?所以你们把合理的对案情的推断,都归类为我当事人的幻觉,然后回头再向我们要证据是吗?”葛安策见多了这种事,可是让他针锋相对、义愤填膺的,这是第一遭。
“我们也有难处,不是我们为难你们,而是,餐巾纸有了,我们拿去化验。可是江寒月到底有没有出现在犁头坑,谁能证明?”警察辩解,他们也不想把关系闹僵,他们也有他们的立场。
“我有证据。”温蓝吸了吸鼻子,她的鼻涕仍然不听话地,源源不断地混合着眼泪,铺在她的脸上。
这样斩钉截铁的态度,让人不得不信服。
“江寒月出现的证据,就在行车记录仪上。丛山,把录像调出来,我当时所在的位置和角度,起码有两辆车都拍到了。”
丛山噼里啪啦地打了一会儿电脑键盘,就链接上了云端上的行车数据,并把江寒月出现的那个片段,投映到了大屏上。
森池这时候也紧张地操作着电脑,他要利用一切办法找到江寒月现在的研究课题。
温蓝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她哆嗦着接通了,她害怕她担心,是不是卜聿凡的病情起了什么新变化。
“温女士,你好。我是省里下来的医生,我们在医院见过面。”来电的人是卜聿凡的主诊医生。
“我记得,您好!”
“我长话短说,我把你丈夫的病历发给我的大师兄过目了,他是药剂学的博士,做了临床多年。他高度怀疑,你丈夫所摄入的麻醉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