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池并不是无端端作此揣测的,也并不是没有来由给江寒月下了这么一个“凶手”的定义。
当他提起江寒月的职业时,每个人的眼神都迫切地投在了他身上。
法证赶来,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那一样,戴着手套,用镊子从温蓝的包里夹出那两张纸巾,放到了证物袋里。
“温蓝,你真的没用过那张纸巾?”他问,他的声音也打着哆嗦。
“没有!我确定!”
“温蓝,那张纸巾可能被江寒月动过手脚。”森池用眼角斜睨着采证的警察,后怕得很。
无论是从理智上,还是感情上,他都无法接受江寒月是凶手的事实。
“没有时间了!森池,你快说!江寒月在哪儿上班?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温蓝心里有些明白了。
可是,她不想听到那个残忍的答案,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真有幻觉,真得了精神病。
“她在药物研究所工作,研究的方向是……”森池骤然落泪。“麻醉学。”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拍案而起。
可是温蓝,她听到这个在她意料之中的答案之后,她流着眼泪,她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她喉咙哽着,她拼命摇着头。
她绝望!绝望!
了无边际的绝望!
无休无止的绝望!
“而且……温蓝啊……”森池铁青着一张脸,印证着那张西洋梨餐巾纸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