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包里!”温蓝把包拿上了桌面,扒开了拉链。“警察同志,你们要不要采集证据?那位妇女递给我纸巾的时候,我并没哭,因此我才随手把它装进了包里!”
“采集证据?为什么?不过是一张纸巾,人家村民好心递给你的!”
“要是我说,递给我纸巾的那个人,正是江寒月,你们还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你们还认为我需要去看精神病医生吗?”
温蓝抛出这个重磅炸弹,一语既出,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温蓝,所以你说,你见过江寒月,就是刚刚,就在犁头坑?”森池的耳朵里“嗡”的一声,他从椅子上跳起了身子。
“对!我刚刚无意间看到了卜聿凡的手机相册,看到了江寒月的照片,我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温女士,你真的确定?”警察也发现了事态的离奇和严重。
“确定。所以你们最好让法政的同事来取证,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多此一举。她!江寒月!为什么要递给我这几张餐巾纸?”
“你怀疑餐巾纸上有……什么东西?”警察也行动起来,有人开始打电话,有人向她走过来。
“不是怀疑!”森池自言自语,“不是怀疑!温蓝,你。”他语结了。
自从许伯轩意外离世之后,卜聿凡对他遗孀的关照就从来没停止过。江寒月有傲骨,必然不会接受他的帮助。他就交代森池,必须定时去了解她和孩子的现状。因此,森池对江寒月的动态可谓是了如指掌。
“如果我告诉你们,江寒月在哪儿上班,那么她……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森池半咬着嘴唇,一股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压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