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敢把朝廷的粮食做酒卖高价?”
范宁一听就笑了。
“既然粮食都卖我了,是不是就都是我的了?
既然都是我的了,我是吃吃卖还是拿去做酒,又与朝廷何关?”
“如果大家愿意卖酒,也没人不让他们卖,尽管去就是了
难道京兆尹就因这等小事,便把我传唤了来?”
范宁本想说是不是太闲的慌,想想还是算了。
京兆尹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他其实也就是执行上面的传唤命令,他也说不出啥。
但身为开堂质问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哑口无言,否则太失颜面。
“可你怎能把粮食做酒,如今百姓家还不曾家家粮仓充盈,实乃不妥。”
“可朝廷单单往我家户头摊派的粮食就达到两万斤之巨。
我家不过五口人,这么多粮就算几十年都未必吃得完,难道粮食吃不完腐烂变霉,就不浪费了?”
“我正是爱惜粮食,不想浪费才有此策啊。”
范宁将京兆尹说的哑口无言,再次赢得胜利。
每天在二娘食肆门口买酒的人络绎不绝。
去过食肆里吃饭的顾客,更是对这白酒称赞的很。
甚至就连报纸上,甚至还有好事者,把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酒,都拿出一一品评。
别的酒要么味淡,要么浑浊,比较起来,这白酒,无论是口感色泽,堪称精品。
顿时引得长安城一众百姓,纷纷以白酒为流行风尚想要品尝。
但就有一点,价格着实贵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