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警惕的看了眼门口,“章贵妃还没走远,要是这时候杀个回马枪,奴才不是害了主子吗?”
梁京墨横她一眼,“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的,过来。”
“主子,您还会医术啊?”
梁京墨掀开被子要下榻,“让我看看。”
白蜀无法,值只得把胳膊递过去,“奴才没事儿,为了主子,奴才做什么都值当。”
只要他能让她进太掖局,只要能为他爹翻案,只要能报仇,别说受伤了,就是要她的命都成。”
梁京墨对这些刀伤剑伤很是敏感,以前没少受过伤,看看就知道伤的重不重。
真正托起白蜀胳膊的时候,梁京墨纵使本来心中没有别的想头,此刻也多出了些别的想法。
白蜀这个人本来就生的瘦小,这胳膊细的他像抓了根绵软的筷子。
指下的皮肤,温度高的烫人,想是那药效的劲儿还没过,他这会儿能清醒,全靠自己给自己的这一刀。
“出去赶紧找太医看看,就说是我伤的,不管对谁都这个说法儿。”
白蜀又开始犯迷糊,“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是梁京墨的小心思,若是旁人知道他跟白蜀一道被下药了,就算是没点儿什么,那也够人浮想联翩就的了。
他抬头,才想骂白蜀是不是傻,一抬眼,简直哭笑不得,“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