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抬手一擦,手背上一片血。
她心道,一定是因为先前被下药的原因,否则看了梁京墨那么多回,为什么偏偏今儿会流鼻血呢?
“奴才就是……奴才就是热得慌,一会儿出去跑两圈儿就行了。”
梁京墨封住白蜀两处穴位为她止血,这胳膊放在手心儿里却怎么也舍不得撒开。
白蜀见血流的不那么快了,不动声色的从梁京墨手里抽回自己的胳膊。
“主子,您回去歇着吧,奴才这就去把萧笙给您叫过来。”
她不是瞎子,看得见梁京墨的反应,只是嘴上不说罢了,这个时候自己再呆在这儿不大合适,还是萧笙来更适合。
梁京墨多少年没脸红的人了,这会儿突然就红了脸,两步回到榻上,背过身去,“用不着叫她,你出去吧。”
白蜀聪明是聪明,可还没聪明到什么都知道的程度。
不叫萧笙进来伺候,那……那他怎么办?那样不难受吗?
不过转念一想,八成是因为赵亦如,他都开口像皇帝讨人了,那说明是喜欢人家姑娘的。
可这会儿叫赵亦如来恐怕不大合适吧。
白蜀耐心劝导,“主子,赵小姐将来是您的太子妃,您现在虽然……可若是叫赵小姐来,恐怕不大合适吧?”
梁京墨有时候真想把这奴才的脑袋掰开来看看,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他几时是这个意思了?
“我这儿不用旁人,你再多嘴,本宫就治你的罪,出去!”
白蜀一番好心,没想到梁京墨不领情,丧眉耷眼的道声是,慢慢儿往外退。
梁京墨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心里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