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权哈哈大笑:“对,我无耻,我投靠萧云!你呢?你是谦谦君子、大齐贤王!你给老子的女儿下春药,你给皇后下春药,你有什么资格说老子无耻!”
抓起桌上一个盘子,赵公权对着宇文护砸过去。
啪!
王妃惨叫一声,赵公权准头不行,没有砸中宇文护,把旁边的王妃砸得脸上出血。
“岳丈大人别生气了,一条死狗而已,算了!”
萧云懒得再废话,对外面喊了一声:“赫连勃!”
赫连勃带着强弩营大踏步冲进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侯爷!”
萧云冷冷说道:“把宇文护一大家打入刑部死牢!王府抄了,所有东西充公入国库!”
赫连勃最喜欢抄没大官府邸,因为油水多。
大部分东西收归国库,藏几串珍珠、金银没人会说。
萧云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弟跟着自己混,什么好处都不给,大哥难当。
贪官的东西,拿了就拿了!
“是!”
赫连勃大喜,上前揪住宇文护,两条胳膊剪在一起,王妃和郡主一起绑了。
这些郡主娇生惯养,以为能富贵一辈子,谁知道转眼成了阶下囚。
“父王父王”
“母妃”
郡主哭哭啼啼,赫连勃越发觉得有意思。
宇文护一大家和不肯走的奴仆,一起上了枷锁,押着出了王府大门,沿着大街走向刑部大牢。
曾经闻名天下的八贤王,数日间沦为阶下囚,京师百姓纷纷围观。
“听说得罪了镇北侯,被抄家了。”
“现在大齐最强的人是镇北侯了,梁骥、宇文护都完了。”
“听说那个苏扒皮了吗?就是占了萧家祖宅那个,也被抄家了。”
“嘿,苏扒皮敢占了镇北侯的祖宅,死有余辜。”
“苏扒皮就不是个好东西,往年打死了三个小厮,家里人讨要说法,又把他们家里人打死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只有镇北侯能收拾他们!”
宇文护戴着几十斤的枷锁,一步一步走过人群,在众人唾弃的目光中走进刑部大牢。
萧云回到宫里,进了御书房,屈莲正在协理批阅奏折。
“微臣拜见皇上。”
宇文淑马上放下朱笔,像厌烦上课的学生听到了下课铃,连忙起身离开奏折。
“如何?人都抓了吗?”
“抓了,打入刑部大牢,让刑部审讯。”
“嗯,怎么说也顶着八贤王的名头,需要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宇文护的家产不比梁骥少,抄家后,所有私产充公,国库的亏空可以补上。再把宇文护的党羽抄了,国库可以有盈余。”
宇文淑长舒一口气,说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朝政每日都要钱。”
萧云眼神微动,宇文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过没关系,屈莲没有注意。
“刚才有人建议朕废后,你觉得有必要吗?”
宇文护倒了,赵公权是党羽心腹,很多人主张处置赵公权,废掉皇后,整肃后宫。
萧云看了一眼屈莲,起身道:“请皇上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