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上前拜道:“皇上,昨日宇文护御前无礼,被皇上褫夺王爵,废为思过侯,在家闭门思过一年,此时宇文护还在家里闭门思过。”
宇文淑故作恍然:“哦,对,朕差点忘了,昨日宇文护太无礼了,简直大逆不道!”
“宇文护在家里做什么?可有怨言?”
萧云拜道:“宇文护在家里出言不逊,非议朝廷,死不悔改。”
宇文淑怒道:“好一个宇文护,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八贤王,可以操弄大齐朝政!”
“这些年宇文护都做了什么,以为朕心里不清楚,他和梁骥瓜分朝政,也是恶贼!”
这时,左丞相赵公权走出来,袖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拜道:“微臣启奏,宇文护擅权朝政、作恶多端,微臣有宇文护作恶的罪证,请皇上彻查!”
宇文淑开口道:“呈上来!”
碧玉走下台,接了册子,宇文淑翻看后,怒斥道:“简直丧心病狂,宇文护沽名钓誉、盗世欺名,披着八贤王的外衣,居然行此禽兽之事!”
“侵吞户部白银五千万两!将原大理寺卿周正则一家灭门!私分赈灾钱粮,饥民饿死十万有余岂有此理!混账东西!”
宇文淑暴怒,堂下大臣噤若寒蝉。
太宰屈安世颤颤巍巍起身,双眼通红,看着赵公权问道:“周正则是被宇文护灭门的?”
大理寺卿和屈安世原来是好友,两人都是正直清流,不依附权贵。
后来,周正则被一夜灭门,宇文护指责梁骥,屈安世为了安全,投入宇文护门下。
赵公权点头道:“是,此事由京兆尹温璋动手善后。”
京兆尹温璋就在朝堂上,听到这话,扑通一声跪下,大哭道:“宇文护逼我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屈安世老泪纵横:“周兄啊”
宇文淑大怒:“大理寺卿周正则朝堂清流,就因为不依附宇文护,你们就动手灭门,一帮乱臣贼子!”
“来人!抓起来,送刑部拷打问罪!”
禁卫军冲进来,将温璋拖出去。
萧云又指向户部尚书卢观正,喝道:“侵吞户部白银千万两,把他拖下去,打入刑部死牢!”
禁卫军又把卢观正拖下去,卢观正大喊道:“我也是被迫的镇北侯饶命,我愿意投靠”
宇文淑翻了一半,实在看不下去,喝道:“刑部尚书何在。”
史修文上前拜道:“微臣在。”
宇文淑将册子递给碧玉,说道:“照着册子去查,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缉拿,一个不剩!”
史修文接了册子,拜道:“微臣领旨。”
宇文淑怒气冲冲地说道:“宇文护外示贤王之名,内藏豺狼之心,如此恶贼,怎配贤王二字!”
“镇北侯,命你将宇文护一家打入死牢,着刑部审讯!”
萧云拜道:“微臣领旨!”
今日廷议就是为了惩治宇文护,事情议完,宇文淑起身回宫。
皇帝走了,萧云指着左侧的官员,淡淡说道:“都抓了吧,别让他们溜了!”
庞龙挥手,禁卫军把人围起来,官员大呼:“我等无罪,谁敢乱来!”
萧云指着官员骂道:“再喊,斩你狗头!”
官员吓了一跳,看向屈安世:“太宰为何不说话?镇北侯擅杀大臣”
屈安世突然觉得世上需要萧云这样的人,对付恶徒,不能用君子之道。
“镇北侯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