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敲门声如期而至,战沫的眼睛一直放在饭菜上,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当送饭菜的人离开后,战沫快暴跳如雷起来了。
只有水和白馒头,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怎么,怎么连青菜豆腐都没有了。”
张鑫德:“抄完去种菜就有青菜豆腐了。”
战沫心想:那岂不是还有个把半月,爹爹如果没有收到信怎么办?或者收到信有事耽搁了怎么办?又或者被大娘收起了信,爹爹根本不知道我在这里,又或者爹爹觉得我就该改造,岂不是很糟糕,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战沫快速吃了几口馒头,喝了喝水,开始抄写起经文来,“阿德,我太心疼你了,有这样的师父,我要赶紧抄完,否则我会营养不良,饿死的。我也算明白了,那些桀骜不驯的公子哥怎么就能被你们制服了,没办法,要吃要喝啊,打还打不赢你们,命真苦。”
战沫诠释了动力的力量,短短半个月抄完了,动了动筋骨,“半个月都是馒头、水,我的胃都抗议了,每天夜里做梦都是大鱼大肉,泡在酒坛子里,醒来就是吐苦水,你也真辛苦,除了拉屎撒尿没盯我吧。”
张鑫德:“盯了。”
战沫一听直接将道德经一下扔过去,“你这死流氓,我拉屎撒尿都盯着?我砍了你。”
张鑫德连躲几招后,“流氓?”他非常不解,“我倒觉得你有女孩子性,你该不会是,太监吧。”
战沫捏起拳头,骨头噼里啪啦的响,“你倒说说你怎么有女孩子性了?”
张鑫德:“你说大家都是男人,怎么盯你方便方便就成流氓了?从我做生意这些年接触的人来看,能为此事说流氓的只有三类人,一女人,二太监,三不说你应该也知道。”
战沫:“我要和你比武,一绝高下,用男人的方式来证明我。”说完战沫就开始剑走偏锋,处处奇招怪招,出剑快猛,凌然相逼,招招攻其要害。
张鑫德一退再退,招招相让,只是防御不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