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德行礼后,便朝经阁而去,战沫跟在后面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理不睬。
战沫到了经阁,不得不感叹:“书好多。”她还没扫过一遍,就被张鑫德叫着跟着离开了。
张鑫德领了书后就带战沫离开,到了张鑫德的书房,指定了一个位置给战沫,纸笔砚样样齐全。
战沫一看屋里的排设一大一小两张桌子,一大一小两张椅子,小桌子小椅子指定给了战沫,战沫心里嘀咕:这得多少人被你监视过抄写道德经。
张鑫德:“你学过道德经的,否则你不知道抱一的出处,你自己抄写,没事不要打扰我。”说完自己坐在书桌前看起了书。
战沫:“你知道我撒谎,你为何不揭穿,你可是君子,怎么能知情不报,欺瞒自己师父?”
张鑫德:“如此低级谎话不用我揭穿,我师父也知晓。”
战沫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翻了翻道德经,看了两眼,侧望张鑫德没有看自己,于是趴在桌子呼呼大睡起来。
战沫正在做着梦,似乎是找到了母亲而非常高兴。突然有声响,战沫苏醒后,发现是张鑫德在敲桌子,战沫一醒后:“怎么?吃饭了?刚好饿了。”
张鑫德:“口水滴在书上了。”
战沫连忙擦了擦嘴,“太无聊了,要不我们去舒展舒展一下身子,比划比划一下如何?”
张鑫德:“不行,不抄完就不允许你开这屋,不仅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离开。”
战沫:“岂不是要饿死?”
张鑫德:“会有人给我们送吃的。”
战沫心想:那也还好,虽然道馆不会有什么好吃的,总比饿死强,而且肚子真的饿了,我就不抄了,等爹来一定能带我离开,可惜白忙活了,娘的踪迹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