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德只是好奇问道:“你不知道这是啥?”拿出了银子,“那你知道这是啥吗?”
战沫:“知道啊,我家钱库里全是这个,我们山,我家开销用度都是用这个的。”
张鑫德:“你家是真有钱,才有你这只会数个数吃饭的公子哥,一头牛和一只鸡,数量都是一,重量一样吗?卖的价格一样吗?”
战沫自然感觉到被当傻子的感觉,大声凶道:“你什么意思?”
战沫知道张鑫德嘲笑自己,随后的几天战沫觉得自己很没有脸面再去要银两,便在店里喝酒散游,至于饭菜嘛,油水荤腥都没有,战沫每顿筷子在碗里左翻右翻的,菜到嘴边难以下咽,半夜常常被饿醒,郁闷之下,战沫总是对月而饮酒,院中树上躺着饮酒,这一次,她自己一人喝酒在街上转,可摸摸兜里的钱,一个子都没有,心想:要离开也没有钱生活啊,我不可能真的去偷抢吧,张鑫德你这个王八蛋。
“老鼠药,老鼠药,老鼠走过当场死,老鼠死得多,老鼠死的快……”
战沫心生一计,回到酒铺,跑到张鑫德面前,双手捂着肚子,“张鑫德,我快死了,肚子里怕是长了石头,还不快去给我请大夫。”
张鑫德伸出手,“不用了,我就是大夫,我帮你看看?”
战沫气不打一处出,“啊呸,你要饿死我啊,我都两天没吃没喝了。”
张鑫德:“没有谁拦着你,不让你吃,至于喝嘛,掺了水的二锅头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你知道。”
战沫嘟着嘴,“哼,我就是饿了,给我钱,我要去吃大鱼大肉,你看你们吃的那些菜能吃吗?清水煮白菜,粗粮配白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