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德将一串铜钱递给了战沫,“这个个数多。”
战沫拿在手中,一数十个,“能吃顿好的吗?你青红皂白不分,将我白花花的银子打劫了给山匪强盗,如今想那一串臭铜钱就打发了我,有那么容易吗?别以为我傻,这几天我在街上转,我可发现了,这一个臭铜钱只能买一颗大白菜,还不够。”
张鑫德在怀中摩挲了一会儿,脸颊一红,“表弟,你那方便吗?”
张鑫德表弟如同割肉一般的心痛,将一锭银子给了张鑫德,张鑫德递给了战沫。
战沫拿着钱,一溜烟跑了,酒铺她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张鑫德堂弟见战沫离开后,劝张鑫德:“哥,这公子我们可养不起,以后你得少管些这些破事。”
张鑫德:“伸张正义,匹夫之责。”
“哥,你确定你是在伸张正义,就他如果真的强盗,这两天定是找个时间就跑了,还能在这里没钱吃饭,不偷不抢的饿肚子?”
张鑫德面露些许尴尬,“些许吧。”
战沫便跑边想:“要不要走了,此处离长安不远了,一锭银子省着点应该能用到长安了,但是去了长安,钱用完了怎么办,找不到娘怎么办?我本来有那么多银子都被张鑫德全刮走给了强盗,想想真可恨,真想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眼,就这么走了也太便宜他了,不行,此仇不报非君子。”
战沫跑到卖老鼠药的小摊处,打断了摆摊大娘的叫喝声,“你这些老鼠药真的吗?会不会药人?”
卖老鼠药的一听便一脸严肃道:“小公子,这只药老鼠不药人,而且人又不是傻子,吃啥老鼠药啊,想死啊,不痛不痒的方法可多了,别到时候吃了老鼠药没毒死人,弄得要洗肠可受罪呢。”
战沫:“你别管我是不是傻子,你就告诉我,我吃了会不会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