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口仓皇离开。
但脚下犹如拌蒜般使不上力气,方走了一段,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快速的闪过。
我是发病了,只是自己感觉不到疼痛。
仿佛是为了辅证一般,我跌跌撞撞的走着,双手扶在粗砺的树皮上我却半点感觉不到。
我总觉得那个人会追上来,半步也不敢停的继续往森林深处走去。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眼皮也支撑不住,强忍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我抬头环顾四周,周遭没有半个人影,我单手撑在树干上喘息。
再抬头发现树干上有一个红颜色的,不知是蘑菇还是什么的东西。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掰下来边往嘴里塞。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过去的,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树林中躺着。
一种模糊的方位走了一小会儿,便看到了树林的出口。
身体很困倦,但精神却很清明,回忆起昨天做的事,只觉得很蠢。
祸来躲不掉,再说,无论如何,我总也是对平民党有过贡献的人,再如何也不能把我一杆子打死吧。
在路上,一路间我都在回想着这半年多来我所做的事,只觉得自己行到如此,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半年来自己的表现属实是不合适,却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鬼迷了心窍,要那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