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自己的表现属实是不合适,却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鬼迷了心窍,要那般做事。
人无论处在什么样的位置,都要学会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方是生存之道。
总也想不清楚是如何,索性不想也罢。
奈何当时自己总以为死期将至,没有花半点时间和精力在打理人际关系上,以至于现在是步步死棋。
我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覃宁儿,也不知我不在的事情她有没有告诉别人。
我把所有的一切收拾整当,装作一如往常一般做事。
中午故意去街上虚晃了一圈。
果然,午饭还没做好,便有一行人上门了。
“开门!”
我听着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深吸一口气。
“等等!”
开门后入目的便是一男一女领头。
“你们是?”
“你好,韦蝶小姐,这是你的调令,自今日起你就去岭南通录县工作。你收拾一下,晚上的时候我们收宿舍。”
那人的话说的生硬利索,我接过纸后,那俩人便带人匆匆离开。
岭南。
模糊知道那是比宁城更往北的地方。
生命在于奔波啊。还不到三个月我就从宁城离开,坐着火车一路往北。
比较有意思的是,找不到莫衍白,曾经自以为是朋友的人也多不相见,整个宁城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道别的人。
我在县城下车,一路风尘仆仆,浑身上下只提了一个袋子。袋子里放着一件衣服,当时的婚服。除此再无他物。
今日已经是到当地文娱部报道的最后一天,虽然火车票是我接到调令后下午订的,我已经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