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想要跟我说些什么,但是,我不想听,我怕我听到不想听见的事。
“婉娘,我相信你。”
相信我。
相信我?
他的话又勾起了我当时那段回忆,我被人冤枉勾结平民党的时候何其绝望,而他呢?
嘴上说着相信我,转眼便把我送到了法国,而且还解除了婚姻关系,登报解除。
如今你又在说相信我,“相信我?”
“如今,我不需要了。”
我轻笑着看着他。
“我相信你,但是没有人愿意承认你是被冤枉的,这样他们方会更加得利。父亲看清楚了这点逼我在于你离婚和让你死之间选择,无论如何,我都选让你活着。”张俨绍很平静的说着。
这是我没有听过的,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知道真相后我反而不知所措。多年来的恨,一下子失去了目标落空,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张俨绍醒来的第一天便坚持要回到部队上,听他这么一说,我坚决反对,我最终还是拗不过他,让他回去了。
其实我方想起果儿还在旅馆呢,便匆匆赶了回去。
刚回去,便看到果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子里团团打转。
她看到我后边扑了过来,“小姐,小姐!你去哪里人了?我找了你这么多天,你一直都没有回来。急死我了!”她边说着边抹眼泪,模样甚是滑稽。
“好了,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我好笑的揉揉她的头发,“行了把眼泪搽干净,跟着我吃饭去,你这几天担惊受怕,人都瘦了一圈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