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我胳膊上的手突然一松,他整个人便瘫在了雨水流淌的雨地里。我看向倒地的张俨绍的手我才看见一大摊随着雨水流淌的殷红的血迹。
“张俨绍!张俨绍!”
我们顾不得别的只先得先把张俨绍弄上车连夜赶往县医院。
我从司机的口中知道,其实这次张俨绍之所以会站在一个小脚门前,就是来治病的。
他在战场受了很重的枪声,更关键的是,军队中混入了一个线了,汉江的线人,他偷偷在将军的饮食中下毒,等我们发现的时后,为时已晚。
“没想到将军新伤旧伤叠在了一起,凶险异常。但又不能让军队知道怕乱了军心,只好外出寻医。”
“如今两道伤还都没有好,便又这样………”
我听着司机的话,越发心急如焚。
我看着病床上挂着药水的张俨绍,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双唇也退却了鲜艳。
“张俨绍,你不能死。”
你对我的承诺还没有实现,你还没有给我解释,你还欠着我这么多年来的一个说法。
“张俨绍,张俨绍,张俨绍………”
我一直守在病床前,直到第三天张俨绍终于睁开了眼睛,哑着声音道:“婉娘。”
“婉娘……”
“你先先不要说话。”
我赶紧去吧事先凉好的水端过来,“先喝水,医生说你需要补水。”
他屋喝完水后,屋子便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