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他许大茂如今人穷志短,虎落平阳被犬欺,等挣了钱,他非得给秦京茹好看不可。
许大茂找到了养鸡的工作,准备去往红星公社。
同样从劳改农场出来的棒梗,却刚回到京城。
站在四合院门口,棒梗没有勇气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面对奶奶。
“何晓、唐艳玲、傻柱,我成了这样,全都是你们害的!”
棒梗咬着牙,暗恨不已。
想到劳改农场暗无天日的生活,他心中如万蚁啃食。
抬头看了看,他坚定地走进了院。
“咦?棒梗,你出来了?”
外院,阎埠贵正浇着花,他看到棒梗吓了一跳。
“嗯。”
棒梗点了下头,接着大步走了。
阎埠贵看着棒梗得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感觉棒梗这次出来,会惹出一番事。
“不行,我得告诉何晓一声。”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水壶,转身大步走向邮电局,他得给香江的何晓打个电话,提醒何晓一声。
……
中院。
秦淮茹跟东厢房的老太婆,为了水费又吵了起来。
两人谁也不让谁,院里的其他人也见怪不怪。
“这院里,俺看就属你家用水最多,你家最占便宜,你个臭寡妇得多出水费。”
垂花门口,棒梗看着院里一愣,接着大步走了过来。
一把推开老婆子,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棒棒……棒梗?”
秦淮茹有些不敢置信。
走上前,她急忙上下摸索,“呜呜,真是棒梗,真是我儿子。”
“呜呜,棒梗啊,妈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回来了?”
棒梗憋不住了,他眼泪也掉了下来。
顾不得老婆子,他转身直接跪在了地上,“妈,是我,我减刑提前出来了。”
“呜呜,棒梗,你的左腿怎么回事?怎么这样了?”
“妈,没事,我在农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您别担心。”
棒梗藏着对傻柱的恨意,故作轻松。
傻柱,这个老畜生,害他成了瘸子,何晓这个小畜生,害他没了媳妇。
如今他出来了,非得让两人付出代价不可。
“我可怜的儿子啊。”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抱着棒梗,大声痛哭了起来。
“嘶。”
东厢房的老婆子吓了一跳,听到这话,她连忙跑回了屋。
院里的其他人,也不敢再议论了,各自回了家。
秦淮茹和棒梗也不在意,两人抱头痛哭。
半晌,两人进了屋,棒梗也终于再次见到了贾张氏。
看到奶的样子,棒梗心颤了颤,他有些不敢相认。
两年前,奶还胖乎乎的,是个胖老太太,可如今奶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看着都有些吓人。
“奶,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啊啊,棒……棒梗……”
贾张氏激动地抬起胳膊,用力抓住了大孙子,“真……真的,呜。”
“吧嗒,吧嗒……”
贾张氏眼角流出了眼泪,能再次看到了大孙子,她就算是死也没遗憾了。
“奶啊,这是谁害得您啊,我棒梗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棒梗伏在贾张氏身上,痛哭不已。
……
眼见儿子出狱了,秦淮茹难得大方了一次。
她去菜市场割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瓶酒,回到四合院,她包了一案板的饺子。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腾腾的水饺。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两年了,这是她两年里第一次这么开心。
棒梗也很高兴,他左右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妈,小当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她?是不是出嫁了?”
“小当……”
一提起大女儿,秦淮茹立马没了笑脸。
棒梗见状更加疑惑了,他扭头看向了槐花,“槐花,你姐呢?”
槐花低头吃着饺子,半晌,她才说道:“姐到南方打工去了。”
“对对对,打工去了,儿子,今儿的饺子,你多吃点,别管你姐了。”
棒梗看着两人,把疑惑压到了心底。
吃完饭后,他拉着槐花到外边,仔细追问了,这才了解了始末。
棒梗心中一痛,他攥紧拳头,楠楠道:“都怪何晓和唐艳玲,不然小当也不会这样,都是两人害的!”
“哥,你从劳改农场出来,就老老实实过日子吧,别想以前的事了。”
“我的事,你不用怪。”
棒梗阴着脸,转身回了西厢房。
“唉。”
槐花叹了一口气。
一屁股坐到石凳子上,她摸出兜里的烟,熟练地点着,接着吐出了一个烟圈。
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圆月,她心中有些迷茫。
也不知道哥从劳改农场回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
小当跑路已经快一年了,屋里还是有些空。
秦淮茹拿了张凉席,铺在外屋,接着又抱了一床被子,铺到了上去。
“儿子,你先将就睡一晚,明儿我就去买张床。”
“妈,不用麻烦,这样睡就成,我在农场,还没这样的地方睡呢。”
棒梗摆了摆手,他直接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没一会的工夫他就睡着了。
秦淮茹看着心酸不已,她拉下电灯,默默地回了里屋。
就这样,棒梗在外屋住了下来。
他除了照顾奶之外,就是打听何晓、唐艳玲和傻柱的踪迹。
傻柱很好打听,棒梗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地址。
在帅府胡同酒楼门口,棒梗蹲了几天,他看到傻柱穿得人模狗样,酒楼里的人,还喊傻柱何经理!
呸!
心中更加嫉恨了,棒梗趁机问了问酒楼里的人,这才知道何晓和唐艳玲早就回了香江。
“好,傻柱,既然他们回了香江,我就让你先付出代价!”
棒梗摸着自己的左腿,心中发着狠。
这次,他要万无一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