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抢劫(1 / 2)

棒梗在农场劳改了两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在里边认识了一些人。

这次报复傻柱,为了不发生像前两次的意外,他决定买把武器。

不过想买武器,得要钱,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跟狱友打听了价格,他立马找到槐花,提起了借钱的事。

“哥,你借钱想干嘛?”

槐花狐疑地打量着棒梗,她心中还有阴影。

“我……我打算当个体户。”

棒梗随口编了个瞎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像我这样从劳改农场出来的,工作也找不到,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吃白饭,还是当个体户算了。”

槐花心中了然。

想了想,她继续问道:“哥,那你想干什么个体户?”

额……

棒梗张了张嘴,一时间脑袋有些懵,“你先拿给我钱,我再慢慢想。”

槐花听罢摇了摇头,“哥,你想好了要干什么,再找我借钱吧。”

说完,她转身走了。

“哎?槐花?槐花?”

任凭棒梗在后边如何喊叫,槐花也没停下脚步。

“真是长大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棒梗脸上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下,他转身回了家。

跟槐花借不出钱,他只好找到了秦淮茹。

可秦淮茹跟槐花一样,也有同样的疑惑,听儿子要干个体户,她连忙摆着手。

“棒梗,你别胡思乱想了,妈如今就是求着你,安安稳稳的上班,可别再出事了。”

说着,秦淮茹都快急哭了,她一听到儿子要干个体户就害怕。

棒梗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苦笑着说道:“妈,就我这样,哪个单位要我?”

“这……”

秦淮茹一时说不出来话来。

是啊,哪个正经单位,会要一个从监狱里出来的人?

想了想,她连忙道:“要不你顶我的班,进轧钢厂?”

“妈,轧钢厂都快干不下去了,我去干嘛?还不如躺在家里呢。”

棒梗有些急躁,他打量着秦淮茹,也不知道妈身上有没有带钱。

“这……”

犹豫了一下,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了一把零钱,“可我就这么多,也不够你干个体户啊。”

没等她说完,棒梗伸手夺了下来。

数了数,棒梗脸上很是难看,就这几个钱,顶多下几次馆子,想买放在手里的武器可不够。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装好钱,棒梗转身就往外走。

他打算去友谊商店看看,家里实在太穷了,他得想办法自己挣钱。

出了四合院,他坐着公共汽车,很快就到了建国门外大街上的友谊商店。

拿钱买了一瓶冰镇汽水,他一边喝着,一边往友谊商店看。

瞧着门口的老外,棒梗有些心痒,仰头喝光汽水,他走上前搭讪了起来。

刚问了几个老外,还没等他生意开张,路边就走过来了四五个年轻人。

棒梗瞧了一眼,也不以为意,“你们是干什么的?”

他刚说完,那四五个人立马围了过来。

几人看着中间的棒梗,脸色不善。

其中有个刀疤脸,轻哼一声,站出来说道:“爷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谁的地盘?”

棒梗愣了一下,接着乐了,他啐了一口,骂道:“老子倒腾外汇卷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呢。”

“嘿,小子,给脸不要脸不是。”

刀疤脸使了一个眼色,几人慢慢走上前。

棒梗没想到在友谊商店门口,几人就想动手。

瞧了几人一眼,他自觉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朝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就冲了过去。

“嘭。”

“哎呦。”

棒梗一把推倒挡在身前的人,他刚想跑,就被地上的年轻人抱住了腿。

还没等他挣脱,四周的拳头就打了过来。

“嘶……”

棒梗在劳改农场,被打出了经验,他立马趴下,双手抱住了脑袋。

“砰、砰、砰……”

几人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暴揍,其中属刀疤脸打的最狠。

这边闹得动静很大,友谊商店很快就出来了几个人,喊道:“住手,你们干什么呢?”

刀疤叫住了同伴,几人踢了棒梗一脚,接着转身溜了。

……

“同志,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

棒梗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爬了起来。

看着跑远的几人,他心中恨得不行,没想到才过去了两年,街上的混混就如此嚣张了。

这世界变化真大!

“妈的,你们几个给我等着。”

刚才被打的时候,棒梗趁机摸了摸刀疤脸背着的挎包,那熟悉的手感,里边肯定是钱。

又看了一会,棒梗一瘸一拐地回了四合院。

“棒梗,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秦淮茹瞧见儿子的样子,都快急哭了。

她连忙拉开抽屉找出药水,给儿子擦了起来。

“嘶,没事,我不小心磕的。”

棒梗忍着疼,心中更加愤恨了。

他已经打算好了,明儿就去找几个相好的狱友,好好报复回来,趁机也挣点钱。

“你……你……唉。”

秦淮茹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

儿子不想跟自己说,她也无可奈何。

秦淮茹忧心忡忡,一夜都没怎么睡。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还没吃饭就要出去,她追着问了几句,儿子全都敷衍了过去。

见棒梗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心中愈加不安。

“不行,我得给儿子找个工作。”

秦淮茹喃喃自语,她思索了一会,想到了傻柱。

傻柱现在是帅府胡同酒楼的经理,安排一个人进酒楼工作,再容易不过了。

不敢耽搁,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到了帅府胡同的酒楼。

大清早的,傻柱也刚到酒楼,他看见秦淮茹,还有些惊讶,“你找我有事?”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升起了悔意。

傻柱和之前可不一样了,他如今穿了一身西服,瞧着年轻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

秦淮茹瞧着,觉得他就像厂里的干部似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秦淮茹酸楚不已,要是不和傻柱离婚,她也不用这么辛苦。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傻柱,我就直说了,棒梗从劳改农场出来了,他如今找不到工作,能不能让他来你的酒楼干?”

“这可不是我的酒楼。”

傻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即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