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脸茫然。
把第六个醉汉扔进小弥湖里,让他好好喝了会儿水,眼看差不多醒好酒了也差不多GG了,君如笙这才让大汉拎鸡一样把醉汉拎到岸上,踩一脚肚子让他咕嘟咕嘟吐出脏水。
君如笙想了想,终究还是放弃了把六个人全都抛尸小弥湖的想法,把这六个人的衣服都扒光,用石头扔进湖底。然后他一个个把鼻青脸肿的醉汉拎到岸边,摆成一个S字,一个B字。
站在石头上给几人拍了张全景照,发到学校贴吧,注明了地点,"惊!是何打击竟让少年们如此堕落,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虽然料想被打这么惨这几人暂时不可能爬起来,不过君如笙还是挨着给每个人脑袋补了一下,想必这下,他们被参观整个晚上都醒不过来吧?
≈dash;≈dash;说不定还要被参观到明天上午。
摇摇头,君如笙心里依然不是滋味儿,她不敢去回忆当时看到心上人的样子,竟然被流氓那样欺辱幸好后面的事情被他阻止了,不然
君如笙和大汉打了个招呼,大汉也自知大姐大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看着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沈千歌,大汉也觉得这里似乎并不适合自己继续待下去了,也就识趣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再给几个混混身上补了一脚。
这些君如笙自然不会再去理会,她快步回到心上人旁边,心上人仍然蜷缩在枫树和门房的角落里,那发呆和微抖的样子让她无比心疼。她叹口气,捡回自己的外衣,拍掉落叶,想盖到心上人湿透的身上。但心上人刚碰到衣服就用力抓进怀里,不肯穿,不肯盖,就是死死抱着,像溺水的人抱一根稻草。
这一幕让君如笙更心疼,她又开始脱那件自己出门随手抓来的一件外套,此举令心上人惊恐盯着她,明显产生什么很不好的联想。直到君如笙把脱下来的衣服盖紧心上人冰冷的背,她才愣了愣,呆呆望着君如笙。
"你会用那个打我吗"
沈千歌突然指了指地上那块三寸多厚、尺子形状的木板,更抱紧了衣服,她声音怯弱,动作像个孩子
"怎么会?"
君如笙哑然失笑。
"那就算把衣服不小心弄脏,不听你话,回来晚了,考试没考好,乱提妈妈这些严重的事,你也、你也不会打我吗?"她突然很紧张,声音微颤,既希冀又害怕,目光落到那块木板的时候,她眼里的恐惧几乎溢出来。
君如笙感到荒唐,她干脆拾起那块板子≈dash;≈dash;这个动作让心上人害怕得抖了抖。但君如笙用力掰断了那块板子,整整掰成四截,然后扔进远方的湖水。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用那玩意儿打你,我保证。"云淡风轻,君如笙认真说着,拍拍手上的灰尘,看似随手而为。
≈dash;≈dash;但不得不说君如笙其实装了个逼,她一点都不轻松。鬼知道那块板子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那么硬,掰的时候她差点装逼失败,不过幸好还是突破了极限,至于后面能扔进那么远的湖里,也得亏这玩意儿够重。
对自己这个清新脱俗的逼君如笙还是有点满意的,她意味深长点点脑袋,转头,却看到心上人又呆呆望着自己,满盈泪花,她的眼神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很奇怪,很脆弱。
然后沈千歌开始捂着脸哭了,这次终于渐渐哽咽出声音,她越哭声音越大,君如笙把她抱进怀里,小脑袋贴着小脑袋,而沈千歌更是扶着君如笙稚嫩的肩膀,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在君如笙怀里哭了许久,她抹抹眼泪,抬起头来,呆呆望着这个正抱着自己的女孩,那副怯生生的依恋样子,说不出地让君如笙心里发疼。
"脚都划伤了。"君如笙注意到沈千歌脚上几条被锋利石子划出的伤口,心疼捏捏她的小手,"我帮你扎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