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歌低下脑袋,桃花似的两颊诱人可爱,"嗯"她软软应了声。
君如笙起身,端详会儿小超市锁门的锁,结果发现轻轻一拽就开了。这玩意儿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正常锁都是铁生锈,好家伙,它是锈生铁。
君如笙满脑袋黑线进去,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灯从小超市里找了卷医用纱布,找了些白酒。留下正好够付的零钱,她出去来到沈千歌旁边,不等多说把她公主抱起来,虽然这途中很吃力,但是君如笙还是勉强做到了,而反观沈千歌却是怔了怔,像是完全没想到君如笙会这样,但她却没有选择挣扎,而是自然地勾住君如笙脖子。
一直被抱进小超市里,沈千歌轻轻把君如笙放在床上,手贪恋后腰的那抹柔嫩,稍微停留了会儿,而沈千歌一时也忘记放开君如笙,忽然间,两个人脸凑得很近。
"你会对我好吗?"沈千歌突然问。
"会,一定会,我喜欢你。"君如笙摸摸她的脑袋。
红月季又在脸上绽放,好像能闻到幽幽的香气,"那个"沈千歌轻轻抬起一只脚丫子,微颤着,送到君如笙手边,"随便温柔点以后千万要对我好啊"她别过头,不敢视线相对。
君如笙只觉得血往脑袋上涌,不过看到心上人沾满血的丝袜,所有的情绪又都化成怜惜与疼爱。她忽然摸上心上人的大腿深处,探进裙子里
"呜、干、干什么?"月季更红了,但并没有阻止,只是轻声质问。
君如笙自然没察觉这种隐隐的默认态度,她无辜说,"包扎啊,不脱了丝袜难道连袜子一起扎?"说完指头勾住心上人的丝袜边,一点一点,像新婚夜脱去新娘nei衣那般,把左腿白色丝袜缓慢褪去。
沈千歌脸已红透,她下意识轻咬手指,腿上清晰传来君如笙小手划过的火热,等两条丝袜尽数褪下,白嫩的双腿暴露空气中,君如笙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你在干什么"微微闷哼。
但沈千歌清楚明白,虽然自己嘴上那样说,皮肤下,其实莫名在发热,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如果这时君如笙更进一步,自己大概会很丢脸叫出来。她偷偷盯着君如笙,既害怕又隐隐有极微弱的一丝期待。
≈dash;≈dash;大概从趴在她怀里哭那一刻起,自己对她的讨厌已经变了味儿,中间已经掺杂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至少,这种情况下,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那么反感甚至说厌恶君如笙。
只可惜君如笙前世是直男,直男一般都很单脑筋,比如说现在,君如笙压根没有抬头看沈千歌享受和抵触交杂的可爱样子,吃完豆腐她快速变回严肃脸,专心研究该怎么处理伤口
"稍微忍一下。"
君如笙郑重提一句,左手捏住沈千歌的小脚丫子,右手拿纱布蘸一点酒精,轻轻擦拭血迹。
沈千歌点点头,但突然的微疼还是让她皱皱眉头,然而很快,酒精麻醉皮肤,渐弱疼痛中,那股随疼痛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更为难以忍受起来。
"嗯!好疼!"
无意识的微弱娇吟,不大,但房间里恰清晰可闻,然而沈千歌本人并没有自觉,杏眼朦胧半闭。
君如笙手在颤抖,讲道理这有点刺激啊,而且话说为什么明明应该很疼的处理伤口她会娇喘?果然b池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吗?
手有点把持不住,自己这一身老骨头都快被叫酥了,那熟练的娇喘声,和那张清纯的脸还真不相像。想不到,实在想不到,清冷的声音毕露媚态的时候,竟然这么勾魂夺魄
"包好了。"君如笙快速做完最后一步,不敢站起来,生怕灯光会暴露了她此刻透红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