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灵曜也默契地从来不提，让殷铭差点就以为，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P>

似乎只要不提那些，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P>

可方才灵曜的反应让殷铭明白，不是这样的。</P>

哪怕表面看起来再怎么和谐美好，该存在的问题依旧会一直存在。</P>

它不会因为长久的沉默就日渐消失，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焦灼。</P>

最重要的是，灵曜会为此惶惶不安，会难过。</P>

殷铭不希望他难过。</P>

所以啊……已经逃避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鼓起勇气面对了吧。</P>

被殷铭推开，灵曜也不恼，一言不发地又凑了上来。</P>

不过他这次倒是安分了许多，只安安静静地将殷铭环在怀中。</P>

被他抱着，殷铭直了直身子，抬手抓住灵曜环在他腰上的手臂。</P>

因为紧张，他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越收越紧。</P>

正想开口说话，却听灵曜先一步说道：“睡觉吧。”</P>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殷铭拽倒躺下。</P>

殷铭没有如他所愿地闭麦睡觉，而是顺势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低下头伏在他耳旁轻轻道：“对不起，阿曜。”</P>

能感受到灵曜的身体一僵，胸膛细微起伏了一瞬，似乎打算要说什么。</P>

害怕自己要说的话会被他打断，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开口了，殷铭连忙伸手捂住他的薄唇，迅速将没说完的补上。</P>

“谢谢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P>

终于将话说出了口，殷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P>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P>

灵曜听罢静默了半晌，抬手将殷铭捂在他唇上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