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殷铭紧张地盯着灵曜，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P>

而灵曜听罢，只若有所思地看了殷铭一眼，又垂下眼眸静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道：</P>

“就像……坊间流传的话本那样么？”</P>

“我也曾想过，为什么别人的一生平安顺遂、岁月静好，我的一生却颠沛流离，跌宕起伏。若将这一切归结为身处话本的缘由，好像确实也说得过去。”</P>

他的语气出奇地冷静，似乎对于这个结论，他并没有殷铭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P>

殷铭惊诧于他的态度，正想说些什么，却听他进一步道破了关键：“所以殷铭会这么说，是殷铭已经见过了属于我们的话本吗？”</P>

“话本中描述的一切都跟我们的经历一模一样吗？那我们最后的结局……又是什么样的呢？”</P>

殷铭哑然地张了张嘴，知道男主笨不到哪去，可他真的没想到灵曜竟然这么聪明，直接猜到了这个地步。</P>

进度大幅跳进，准备好的解释措辞根本派不上用场，殷铭局促地捏了捏掌心，一度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P>

“阿曜，你……信我？我忽然说出这些话，你不觉得奇怪吗？”</P>

灵曜微微摇了摇头，他的表情还算平静，但他下意识攥紧自己衣角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P>

“我早就知道殷铭很聪明，不论是殷铭会做那么多新奇的食物，还是会另一种更为通俗易懂的文字学习方式。但如果千万年前的祖龙也知晓这种文字学习方式……那也许，这不单单只是聪明这么简单。”</P>

“其实从往日种种中，我早知殷铭是特殊的，也知道殷铭心里藏着秘密，只是殷铭不愿对我说，我也不想勉强。可方才殷铭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决定要告诉我，却又在我问了话本的事情后欲言又止……”</P>

灵曜眉头微蹙，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P>

“是不是话本中的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殷铭的事情，所以殷铭才如此难以启齿？”</P>

“不是这样的。”殷铭紧急打断他的过度脑补，心里同时暗暗抹了把汗。</P>

哪里是你对不起我啊，分明是‘我’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