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泼皮到底是何人?你为何如此维护予他?”紫衣老者历经世事多年,一瞬间便听出了沁儿话语中的异样。
“翁翁你说什么呢!”沁儿小娘子目光有些躲闪,随即找了个借口:“我只是不愿事情闹大,这样有损自家的名声。”
“你还知道有自家名节这回事儿吗?改日翁翁定要把你的那些奇装异服全都烧了!”
“翁翁不帮便罢,何必引沁儿入套,哼!”
“回来,老夫还没训完呢!”
“沁儿已经听完了,翁翁自便。”
紫衣老者望着沁儿甩袖离去的背影,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把小丫头惯坏……
同日,陆府,尖细的哀嚎声从厅中传出。
“夫君,你可要为叡儿作主啊,平白无故让人打成这般,那挨刀的泼皮还指不定在哪儿逍遥呢?我苦命的儿啊。”一绫罗妇人持一巾帕站在堂内,眼泪连连的向堂中端坐的长衫员外哭诉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何人所为?”长衫员外双目阴沉的询问随车大夫。
“回陆员外,具体情况某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酒楼的人说是黄衙内请的客人所为。
某替陆小官人检查过了,身体并无大碍,养上半月便可康复。”大夫如实相告。
“夫君你听听,这还叫没有大碍吗?”绫罗妇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夫,大夫无奈讪笑,心骂:妇人不讲理,难道要让自己说令公子已经病入膏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