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紧咬着牙关,她很想大叫,却早已叫不出声来。并不是舌头也被夺走,只是痛觉早已麻痹了自己的大脑,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有人能来救救他,顺便把眼前的这个疯子弄走。
不过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在害怕,害怕眼前的融一次见面就对她痛下杀手,是刺客,还是杀手......不过在自己双臂消失的刹那,脑子里这些思考之类的早就不在了。面前的人,背着六只翅膀,好像教堂里的雕像,但她没有教义中的慈善,顺便切断了她的双脚,将她扔在这里,一直放血。她更加害怕,害怕自己错话,得一句不高心话,自己又要承受痛苦。
“你是什么东西?你的究竟有什么目的?”少女可怜得像是蠕虫般在地上蠕动着。
失去双臂的地方,连骨渣都看得见,完美的切面,光滑得或许没有一点儿刺手的地方,包括双腿。只是这么残忍的画面,就是不流一点儿血液,反倒其他地方,的创伤,血流不停。地板早已变黑发臭,只是随着少女的蠕动,新的血迹一点儿一点儿掺在凝固的血液上。
大使笑了笑,脸上不见丝毫的情绪。
“乌列尔,你们是这么称呼我的。”大使低着头凝视着少女拧成一团麻花的脸,“法国已经即将进入更新换代的时候,即使不需要推波助澜,王室迟早会被法国的人民所推翻。我本来不想插手,但我在这发现了一个对手,作为使长的我,只能完成自己的责任,对他动一下手。可他不愿意出来,而我发现了关于他的一部分软肋,所以我只能利用这个软肋引他出来。”
“是什么软肋?”少女询问。
“将死的人,还有必要问么?”乌列尔蹲下身,温柔地撩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
“我想知道你所的人是谁?”少女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