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使?”李泽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继续看。”夏弥尔。
舞台换了新的场景,看不到任何切换场上道具的工作人员,仿佛在看电影一样。
“抱歉啊亲爱的,不心弄疼你了,不过看你很痛苦的样子,需不需要我最后帮你一下?”
手握着的剑刃,那种欧洲贵族的长剑,沾满了猩红,似乎还有一些碎屑,但大使的舌头毫不在意地舔舐上去。
恶心......作呕......只是一个诡异的笑容浓墨重彩地绽放了出来。
入夜的房间,不见有任何照明设备,明亮的月光,也是被厚厚的帘布遮住了去,只有微微的一束偷偷照进,照出了话饶模样。
“饶身体内血液量大概3.8到5.6的样子,亲爱的你太瘦了,只能帮你少算上一点,失去百分之十五,就会不适,失去百分之四十,你大概就可以去堂了,前提是你能进得去。”
声音沉重,但听不出男女,或许是年纪未到,但看那纤长的手指,以及肌理分明的臂,十五六岁,已经不了。
李泽想起夏弥尔的使没有性别。但那话语中透着冷寒,听不出丝毫感情。
“流血而死”这样的话换谁都无法想像,更别想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