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好啊。我等你来杀。“</P>

抬手。</P>

机器人过来将他拖进浴室，强制洗漱，再把他放浴池里，涮干净后给带出来。</P>

乔茜按照之前模式。</P>

将食用胶囊塞进他嘴巴，把水灌进他喉咙。</P>

做完这一切，她指着机器人端来的鸡汤。</P>

“要不要喝鸡汤？”</P>

程琦目色淡定得好像在看路边杂草。</P>

没一点波澜。</P>

乔茜半叹息般地把他眼睛蒙住。</P>

“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我就随意点好了。”</P>

程琦一声不吭。</P>

乔茜又拿出羽毛，顺着他的身体扫。</P>

程琦气息重了好多，但还是一声不吭。</P>

乔茜思考片刻，加上自己的手指。</P>

程琦轻哼，完了又死死闭嘴。</P>

乔茜冷笑着靠近他的身体。</P>

她故意喘，在他耳边不停细声唤他老公。</P>

他身体弹动得厉害。</P>

乔茜如愿听到了他的声音。</P>

这次带着无法言说的愉悦与失控。</P>

程琦松口，喊了她的名字。</P>

乔茜没有让他沉浸下去。</P>

她立刻中断。</P>

程琦身体猛然挣扎起。</P>

但挣扎无用。</P>

乔茜贴着他戏谑道：“嘴上说恨我，可你对我反应还是这么大。”</P>

程琦看起来已没多少人气。</P>

他开口的声音微弱又断续，话里意思却横得狠。</P>

“你，就这点，手段了，是么？”</P>

乔茜笑颜依旧：“那明天继续。”</P>

第三天。</P>

乔茜端着鸡汤进屋。</P>

“琦琦，喝鸡汤了。”</P>

程琦眸光落在乔茜身上。</P>

面色淡淡的如得道高僧，完全没有世俗欲望。</P>

乔茜让机器人拿来了外敷膏药。</P>

她爬上床。</P>

看着程琦身体上因昨日留下的红痕，啧啧叹息。</P>

手指沾着膏药盖上那些痕迹，转圈揉着帮助他身体吸收。</P>

“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吗？”</P>

程琦装死人很有一套。</P>

基本无反应。</P>

乔茜手指在他伤口处压了压，他眉头都不带动一下。</P>

摸他，也只能让他身体动了动。</P>

他现在就真的是毫无情绪的活木头。</P>

“没反应啊，那你就不要有反应好了。”</P>

她褪下衣裙，只留最贴身的衣裤。</P>

见程琦淡淡闭眼转头。</P>

她哼笑：“你以为我是给你看的么？”</P>

程琦倏地睁眼看向她。</P>

愤怒，受伤，怨恨，痛苦，绝望，各种情绪一下子汹涌而出。</P>

乔茜拍拍他的脸：“你凭什么觉得我只和你做这些？我想给谁看就给谁看。你一点也管不着。”</P>

将他封口，手机固定好。</P>

乔茜接通视频电话。</P>

“亲爱的。”</P>

“乔茜！你恢复啦，你眼睛怎么变了色，头发也短了？”</P>

“好看吗？”</P>

“当然，我的审美就是你。”</P>

“罗昱，你可真会说话。”</P>

“是吗？乔茜，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啊？”</P>

“哪里不对劲？”</P>

“语气，神态，还有你……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