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恩……”
……
“无决,睁开眼。”声音仍旧淡淡的,却有着疼惜的温度。
“为什么要这样呢……”破碎的声音,散漫在空气中。
“什么这样?”叶文静轻笑,唉!出声就好,叶文静坐起身,而她坐起身,与她偎在一起的宫无决立时的睁开眼,黑黑的眸子,满是恐慌。
又过去了,是不是又要如第一次一般,过去,就抽身离开,就当没发生过,没有伸出手,宫无决没拉她,只是隐忍着,不让自己咳嗽。
“我让人帮你准备水,然后我们换间房,我们大概在这里停留得会有点久。”
“我们?……”她句句话将他带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宫无决看着她,挣扎着要坐起身,却被叶文静压下了。
“是的,我们;不要乱动,我可不认为你现在适合,或者说坐得起来。”她轻轻的笑着。
“至于你先前的问题,我想我的回答是,喜欢,就这样喽。”她笑容有点艳丽,很炫目。
“喜欢?”与他在一起,发生关系,这次是因为喜欢吗?明明不是,如果刚才他不被人那样……她不会碰他,“你骗我,你根本就是用身体安慰我,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诱惑我。”面颊泛白又泛红。
看来,没做心理治疗,她不能离开喽,他,太清澈,容不得一点污染。
“是呀,我诱惑你珍惜生命;但是无决,因为喜欢,才会跟你这样,如果是其他人,我会看着他死,不,会直接转身离开,看也不看。”他人,关她何事。
……
“你该了解我,我说的是真的对不对。”轻浅的笑,她俯身吻着他的唇,散下的发丝遮掩了他们的面,遮掩了他探出舌尖她的动做。
“对。”宫无决笑了,他确定,如果是其他人,她会如她所说的才不理那人死活,多看一眼都不会。
“以后不许乱想,也不许吓我,否则,我骑马赶来累成这样,不就很冤。”她笑着,警告叮嘱着。
“是的,不会了,那我们一直这样下去?”搂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
“恩,如果你喜欢。”坏坏的笑,“但以后记得配合吃药,动不动吐血,我会得心脏病的。”她无奈。
“你为我担心?”他笑得很甜很满足。
“我是你的男人。”他确定的说着。
“是。”翻白眼了。
“那个淮魈什么也不是。”他的表情有点阴郁了。
呃!怎么扯到那个人身上了。
“他什么都不是对不对?”
“是。”顺着他回答行了吧,无语。
贼贼的笑,“静,我喜欢你。”
继续无语中 ̄
“静……”
“宫无决,闭嘴啦。”
“哦。”好委曲的样子。
“不许装这个样子,难看。”
“呵,是。”
……
那日后过,宫无决仍旧未免幸的一病不起,身体忽寒忽热,梦语不断,白晰的身体不断的溢出汗珠,卷曲的身体,时时寻求着那香软的慰藉。
叶文静笑,想着,以前照顾他的人日子都是怎样过过来的,简直是捧着心肝过日子嘛!
书房,独孤残同样冷汗溢湿衣裳,他痛苦的呻吟,剑眉扭曲着似打结,桌椅柜,能毁的东西全毁在他手下了,甚至那四面墙似乎也摇摇欲坠。
“是,主上。”室外的人快速离去,那玉花宫主该给他们主上解毒了。
叶文静被‘请’来了,书房的门打开再关上,一片狼狈的书房内独留她与他,看着面色青白的独孤残,叶文静得佩服这个人的忍耐承受力,今日这样的痛楚不是发作在他身上,怕是人家早求死解脱千次了。
“过来--”冷汗顺着额际流下,迷了眼,但他还看得见她。
“哦。”漫应着,冷哼着。
“给我解毒。”在鬼域,一切都得听他的,而她,至求他那一刻起,更加要听他的。
“哦。”仍旧是漫不经心的神态,但叶文静给独孤残‘解毒’了,很简单,给他一颗药丸就可以了。
当药丸服下,几乎不用数秒,独孤残身上的痛楚消失了,五脏的纠缠仿如梦,过去得是那般快,直立起身,独孤残问着:“为什么这样听话。”
“当能不能。”反抗他,宫无决就必须付出代价,或者她付出代价,在鬼域,只要宫无决在他手中,他就算给她机会杀他她也不敢动手,因为,她若动手,无论是否得手,都只会将她与宫无决的命埋葬在这里。
“本宫主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妖娆的眼眸,看向窗外,她刚才随淼来此,宫无决是那样忧心,紧皱的眉几乎形成永久的褶皱,仿似再无法抚平一般。
“不能。”带着怒,他一口回绝。
……
“他还没死吗?脆弱的死命,生命力似乎很顽强嘛。”他存心气她,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让宫无决死,在他在调查里,她对宫无决的重视胜过所有人,包括皇帝,包括那东方旭。
更阴郁的面色,让叶文静收起随意,在一旁坐了下来,她可不想独孤残发狂乱咬人咬到宫无决。
“呵,你这是温驯吗?”看着叶文静坐下,独孤残面色更难看了,她无论做什么,无非都是为了宫无决。
“无聊!”叶文静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