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她好过,他要她时刻看着他,她装出来的漫不经心骗不了他,她该恨他,他就要她时刻看着他这个她恨、让她失去自由的男人,他一定会让她失控,一定会!
当墙倒塌的瞬间,黑色的身影拔地而起,腾飞空中,如鹰般锐利的黑眸四下搜索着,当看到那一抹紫色缓速慢移时,他快速向那方向而去,去势如惊虹,带动的风流呼呼直响。
叶文静停步了,站在原地数圈圈,一、二、三……
“给本座站住--谁许你走了--”又是冷斥,又是怒吼,又是冰冷狂暴的眸子,又是那冷邪过头的男人。
南海逍遥仙境。
迷雾环绕、琪花玉树、移步换形间目酣神醉,听风听水、临风对月。
“仙人、仙人、她有麻烦了,她有麻烦了……”小仙童对着幻境扎扎呼呼叫嚷着。
“哦,谁有麻烦了?”漫不经心。
“她呀,就是那个她嘛……”小仙童涨红了脸,明示暗示的说着。
“哦……”漫应着,白衣胜雪,俊美如玉的男子缓缓的站起身,唇角噙着淡淡随意的笑,踱着步,却没走向那幻境池,浅浅的在一旁八仙桌上落了坐,有点不羁,有点无意。
“仙人,你都不关心她,那个霸道笨笨的坏男人威胁她,还会伤害她的。”小仙童跳脚。
“哦……”
“恩,这局棋不错。”仙人点着头,专心于棋局。
“仙人,不许看棋局。”小仙童终于发火了,拉着男子的手就向幻境池带去。
“小童,你会不会太焦心了一点,谁受伤,也轮不到她受伤,你呀,心态得放平和一点,世外人,不理尘世事。”男子笑,不羁随意又深意。
“谁说的,她明明就是仙人你的尘世事。”小童哼着,不要以为他不知道。
“哦,小童,你偷看本仙人的卦象了。”男子摇头,到也无责怪之意。
“什么叫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谁叫仙人自己不将卦收起来的。”嘿嘿,看卦,可是仙人教他的,但那卦他看不太懂,他只知道,卦象里,仙人与幻境池里的女子有关联,很密切的那种。
“好好好,光明正大、光明正大。”男子随意的应着,雪袖轻挥,身已飘离数丈远,“本仙人要休息了,小童忧心,自己盯着看,记得,尘事莫理、尘事莫理……”
“仙人--”小仙童气结,太过份了,太过份了,那女子明明是仙人的尘事嘛,仙人太无情了,太过份了,他诅咒仙人,要那个女子也对仙人无情,非常非常无情,要仙人如他现在一般的生气。
“呵。”还真是坏心的小童,竟这样咒他的主子!远去的仙人摇着头,不认同呀!
……
“哦,还有什么事?”慵懒的笑,妖治得惊心,独孤残的冰冷,独孤残的狂暴,在叶文静眸底,激不起半分漪涟。
“不许笑--”心跳,似乎漏掉一个节拍,独孤残面色更难看了,她迷惑他,该死的她敢迷惑他!
“哦,不笑,不笑……但是,本宫主不会哭,你说怎么办呢?”移步,叶文静微仰着面看着独孤残,她是没笑了,可神态更妖治妩媚了,她与独孤残的距离是那样近,带着馨香的气息,佛过他的面,佛过他的耳畔,让他莫明的燥热,几乎碰触到他唇瓣的柔唇,晶莹闪烁着诱惑……
伸手,紧扣着那纤腰,眸底的怒,变做狂暴的吻,肆虐着那晶莹的唇瓣与香滑的舌尖。
“哦……不不不……你的技巧太差劲……该这样才对,本宫主教你……”唇,强行的退开半分,说完这让独孤残气绝的话,主动的缠吻上他,炽热的吻技,灵巧的勾缠席卷,让他立时溺浸。
“恩……喜欢吗……”轻轻的退开,叶文静笑问着,独孤残失神的看着她的唇,红红的,略肿,更诱人。
“老师教完课,是不是该收学费了?”软软的话语,慵懒立时变冰冷的眸子让独孤残回神,可似乎晚了,曲膝,叶文静顶向其双腿间。
痛苦的闷哼,立时弯下腰的身子,捂着受创处的双手,扭曲不敢相信的俊容,狂暴似被戏弄的眸子。
“叶文静--”狂暴的吼声,她敢戏弄他,她竟敢戏弄他,用吻--
她轻笑着,没有半分温度,“学费本宫主收了,下次想请教别的,代价不会这样简单,还有,眼睛不要乱看,否则,本宫主弄瞎它--”一字一字,她轻吐而出,那样娇甜的嗓音,可就是让人相信,她绝会依言做到。
“哈……哈哈哈……”
“你似乎还没弄清楚身份,你竟敢违逆威胁本座?”似叶文静说了天大的笑话,痛楚缓过来的独孤残大笑不止,“信不信,本座随时要你暖床--”他的话,也如叶文静般一字字一吐出,那样邪气,那样冷酷,伸出的手,将叶文静整个擒手,叶文静没的挣扎,似那被擒住的人不是她,独孤残手掌甚至放肆的在叶文静身上摸索着。
“信,怎么不信,你现在要我都行,这是我求你付出的代价,还有呢,宫无决在你手上,我会听你的,不是吗?”轻笑,点头。
他轻哼着。
“可是,你不会要本宫主,现在不会,今天不会,以后也不敢。”笑容,艳丽而邪气,甚至有着引诱的味道,可眸子无情,冰冷,让人透心冰凉。
叶文静不皱眉,吐出俩字,“粗暴,没人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说本座不敢要你,信不信本座现在要你。”
“不信,你不敢的,那样,你会爱上本宫主,如果真那样,你会死得很惨,不……应该说你不会死,但会变成本宫主的奴隶,再下贱,本宫主也不会看一眼。”爱上她,越深,越脆弱,而她,与他前帐未清。
“哈哈哈……是谁给你自大的资本,是谁教你如此狂妄?”大力,似叶文静身上有毒,独孤残将叶文静推开数步。
然而,独孤残知道吗?他的举动似惊恐与害怕,脸色也泛白,但怒意更炽,掩盖了它,他未查觉,叶文静没看见,因为她根本就没看。
“是狂妄吗?呵!谁知道答案哦……”叶文静跌坐下地了,她站起来了,他,推得还真是又急又大力,看来,她先前的话吓到他了,呵。
“本座给你任务,明天,出鬼域杀了山海帮帮主,提首级三日内回鬼域。”他残忍,要她去杀人。
“哦,杀人!不错,有赏金没有?”
……
这竟是她的反应,随后他大笑,冷残的笑,笑出了泪,这样的女人,是她。
“很好笑吗?你不会认为玉花宫的宫主没杀过人吧?”玉花宫的宫主,想坐稳这样的位子,怎会没杀过人。
是,独孤残忘了,她怎会没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