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真本事的男人,再怎么痴情;总是被女人无视后;那爱,终究会变质的。
吱嘎——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段连更的幻想。
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身边。
车子刚停下,就有数名神色冷峻的黑西装,飞身跃下;目光如鹰隼般的狠戾,扫视着上百围观者。
萧天策来了。
他刚下车,段连更就快步迎了上去:“天策!”
相貌儒雅的萧天策,看向段连更时,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屑;但表面上,却满是亲和的笑意:“连更,我听说段家的储皇先生,来到了这儿。”
段连更连忙说:“可他已经走了!而且,他已经把萧天运给带走了。”
“什么?”
萧天策一呆。
他在接到西餐厅经理电话的时候,刚好亲自带人外出办理一件特重要的事;得知段储皇现身四零四,要带走萧天运后;萧天策立即徒增某种危机感,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赶来这边。
绝不能让段储皇,带走萧天运!
因为萧天运可是萧家,用来对付龙墟的一枚重要棋子;绝不能有失。
尤其段储皇敢露面,就证明了他可能,掌握了萧天策母亲当年出车祸的内幕。
不过萧天策并不太担心,段储皇能带走萧天运。
毕竟他可是派萧绰和段连更俩人,一起陪同萧天运来的。
即便段储皇宝刀不老——
萧绰和段连更联手,再加上餐厅经理等人的帮助;段储皇想带走萧天运的可能性,绝不会超过25。
也正是这25的不确定性,萧天策才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可他真没想到,等他飞速赶来西餐厅后;段储皇已经把萧天运,带走了。
废物!
你他嘛的真是个废物!!
你和萧绰联手,还对付不了一头没牙的老虎!?
萧天策暗中怒吼着,腮帮子不住的鼓时;段连更连忙解释:“天策,不是我不想努力。而是我无法阻拦萧绰。毕竟,她是萧家的绝对核心。而我,只能算是个外人。”
接下来,段连更就把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
他着重描述了,他已经尽力阻止段储皇带走萧天运;但萧绰却把他当外人,压根不听他的劝阻。
“眼高手低的贱人,我就知道她靠不住,会坏事!”
“等解决完这件事后——”
“还有你这个废物!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贱人!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早就让那个贱人,服服帖帖的了。”
萧天策听罢,心中恨恨的咒骂着。
如果不是段储皇的忽然出现,尤其对萧绰的警告;让萧天策猛地意识到,当前绝不能得罪段连更;而且还得好言安慰他,给予更大的鼓励;让他彻底甩开心理包袱,和段储皇针锋相对;萧天策绝对会抬手,狠狠给他一个大嘴巴。
萧天策笑着,抬起拍了下段连更的肩膀:“连更。萧绰最大的缺陷,就是总爱意气用事。你啊,婚后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段连更浑身的骨头,顿时就轻了三两。
他满脸的谄媚,连连点头:“天策,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对了。”
段连更说着,回头看向了贺兰雪景,低声:“要我说,现在我们就掳走那个娘们!只要把她攥在手里,李骁无论做什么,都会投鼠忌器。”
“她,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萧天策再次抬头,看着贺兰雪景;微微眯着眼,想了想,说:“连更,你们都在这边等。”
他做事,可比段连更有脑子多了。
不等段连更说什么,萧天策缓步走向了贺兰雪景。
风吹来——
吹起贺兰雪景耳边一缕秀发,轻轻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抬手,翘起的右手兰花指;把那一缕不听话的秀发,轻轻拢在耳后时,萧天策走到了她面前。
“这个娘们,还真是有味道。”
“怪不得萧天运那个笨蛋,这么多年来,都对她念念不忘。”
“可惜她是铜雀台的人。屁股上,早就打上了李骁的烙印。只能看,不能玩。”
萧天策心里遗憾的想着,斯文的笑着,伸出了右手:“我想这位女士,就是曾在缪斯重工任职财务副总、当前美艳冠绝铜雀台的贺兰雪景,贺兰姑娘了。鄙人萧天策,缪斯重工的总工;代表四零四的数百万人民,欢迎您的旧地重游。”
贺兰雪景放下酒杯;抬头看向他时,抿了下嘴角时,习惯性的伸出舌尖,轻轻扫了下上唇。
她这个很自然的动作,就让萧天策怦然心动。
贺兰雪景无视萧天策的右手,咔的一声,架着的细高跟落地;淡淡地说:“你走开。”
萧天策——
不等萧天策说什么,贺兰雪景又说:“我从不和将死的人说话,怕沾染上晦气。”
萧天策——
却依旧斯文的笑着:“贺兰姑娘,我想请见下龙墟李龙主,和他把酒言欢。”
贺兰雪景秀眉一挑,双手扶着桌面;娇躯微微前倾,盯着萧天策的眼睛;轻启朱唇:“你连和他的女人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又哪儿来的信心,敢和伟大的李龙主把酒言欢?”
萧天策——
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压根没听到,贺兰雪景在说什么那样。
贺兰雪景叹了口气:“萧天策,你知道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是什么吗?”
萧天策斯斯文文的请问:“还请贺兰姑娘赐教。”
“明明没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资本。却偏偏装出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
贺兰雪景说着,拿起挎在椅背上的小包;转身踩着细高跟,袅袅婷婷的走开:“更可笑的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儿枯坐了老半天;所谓的大理萧家,却连对我说句狠话的胆子,都没有。”
她回头,媚媚的笑问:“你们不去死,还有什么脸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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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一更!段储皇还是不希望萧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