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4章 强横碾压之日落之前(1 / 2)

神龙快婿 风中的阳光 1928 字 10个月前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八个字就是萧绰,对段储皇最直接的威胁。

她很尊崇段储皇,但奈何她是萧家的子弟;更是努力争取成为萧家家主的人,那么她在坚持过底线后,就必须得向段储皇宣战。

面对萧绰的威胁——

其实性子比李南方都狂傲太多的段储皇,当然不会在意。

要是换做萧家其他人,段储皇只会狞笑着,针锋相对;甚至,还会当场爆发!

可对萧绰——

段储皇眼神复杂的看着萧绰,足足十秒钟后;才淡淡地说:“萧绰,我送你一句话。”

萧绰冷冷的:“我听着。”

段储皇轻声:“日落之前,离开萧家!”

萧绰皱眉。

不等她说什么,段储皇已经牵着萧天运的手,快步走到了一辆车前。

段储皇是和贺兰雪景一起来的。

但从他露出真面目,到带着跳上车子,都没有再和贺兰雪景说一句话。

压根不管贺兰雪景死活的样子。

反倒是萧天运,在车子启动后;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贺兰雪景:“舅舅!”

段储皇打断他的话:“天运,那个女人不是你能惦记的。”

萧天运愣了下,脸色黯然:“我知道。可我们把她单独留在这儿。”

段储皇第二次打断他的话:“那是龙墟李骁的女人,不是你的,更不是我的。她是死,还是活。和我们爷俩有关系吗?”

萧天运——

老段在说这番话时,可没任何的心理负担。

“现在,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段储皇说到这儿后,回头看了眼蓝姬西餐厅。

身穿一袭白色西装的贺兰雪景,此时坐在了另外一张桌前。

她依旧架着二郎腿,红色细高跟轻晃;端着一杯红酒,风姿绰约的样子;神色淡淡然,无视十多米外的萧绰等人。

“这女人,也太能装比了。”

西餐厅的几个保安们,心里都这样骂时;眼珠子却始终直勾勾的,盯着那只轻晃的细高跟。

他们都在幻想,如果把那只脚捧在怀里,低头亲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全然忘记了,他们那个脸被打烂了的经理,还在地上无规律的抽抽。

萧绰也在盯着贺兰雪景。

但萧绰肯定不是,被这娘们的风姿绰约给吸引;而是在想,段储皇走时为什么不带她走;这娘们又是凭什么敢独自留在这儿,无视上百的围观者,悠哉悠哉的搔首弄姿。

“龙墟的人,就在周围!”

萧绰下意识的抬头四下看去,想从围观人群中,找到疑似龙墟的人;确切地说来说,是找到疑似龙墟渣男的人时,段连更说话了:“萧绰,我们是不是把那个女人。”

他说到这儿,抬手做了个掳走贺兰雪景的动作。

段连更当然也能从贺兰雪景悠哉悠哉的样子上,迅速判断出龙墟的人,就在周围。

可他觉得,只要他和萧绰联手;即便传说中的龙墟渣男亲临,他们也能成功把贺兰雪景掳走。

至于谁给了段连更这样大的自信——

和他平时“偏居一偶”,有着最直接的原因。

在段连更心中,段储皇就是当今天下最顶尖的高手之一;虽说他不敢挑战段储皇,但号称小神兽的萧绰,却有这个实力啊。

只要他们俩齐心协力,即便依旧不是龙墟渣男的对手;但趁乱挟持贺兰雪景,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能成功挟持贺兰雪景,还怕龙墟渣男不低头!?

“我们萧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萧绰却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快步走向车前。

其实相比起段连更——

萧绰更自信!

她觉得,就凭她的本事;即便依旧不是龙墟渣男的对手,但怎么着也得大战三百回合后吧?

毕竟她早就听说过,到处沾花惹草的李骁,当前身边美女如云;绝对是每晚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即便他是铁打的人,现在能站着走路就很不错了,还有多少力气和人动手?

只要她能缠住李骁,段连更挟持个就懂得搔首弄姿的贺兰雪景,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但萧绰却不屑,用挟持贺兰雪景的这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李骁。

要干——

那就堂堂正正的干!

萧绰有种强烈的预感,今晚肯定能看到传说中的龙墟渣男。

莫要忘记,段储皇临走之前;曾经劝萧绰在日落之前,离开萧家的。

萧绰当然不会,把段储皇的劝说,放在心上。

她只为今晚就能,见到传说中的龙墟渣男,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挑战他!我要让他知道,萧家绝不是只有一群贪婪无度的!萧家还有我!只要有我在,萧家就不能随便被谁欺负!我更要让包括段储皇在内的所有人,我早晚都会把大理萧家,打造成第二个段家的决心!”

萧绰越想,越是心情澎湃,热血沸腾。

往昔那张冷冰冰的脸,都浮上了一层红晕。

让她整个人在这一刻,把“冷艳”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彻底诠释了出来。

被她那句“我们萧家的事,还不用你管”的话,给说的脸色铁青的段连更;看到她忽然间如此冷艳明媚后,心中顿时一荡!

他真想扑上去——

等段连更清醒过来后,萧绰却已经跳上了车子;砰地关上车门后,随即启动。

“等等我!”

段连更慌忙抬手,大声喊道。

萧绰却是理,都没理他;一脚油门下去,车子怒吼着飞驰而去。

“你现在只管狂!等你成为我的老婆,我会让你知道女人太强势的结果,就是长年的趴在床上打哆嗦!”

段连更脸上很是挂不住,恨恨跺脚后;盯着远去车子的眼神,无比的阴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