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痕虽已结痂,但每一道划痕都还在,似在警醒着她……司墨离曾做过的那些疯狂事。
“夕鸽,这……怕是不妥吧?”
司墨离抓着裤腰带,有些不知所措。
又见她盯着他身上的剑痕发呆,于是解释说,“这些都只是练剑时擦伤的,无碍,过段时日便能痊愈。”
“司大哥的剑法不是比寂邪还要厉害吗,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尧夕鸽回过神,拿起地上的衣服替他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哦,都是些不足为道的小伤,日积月累留下的……”
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他受宠若惊了。
尧夕鸽嘴角划过一抹讽意,待帮他穿好外袍后,手里蓦然多了一个医用针管,“这是什么?”
“这……”
司墨离眸子一黯,显然慌了,“这……这怎会在你手上?”
“司大哥找了很久吧?”她笑问。
“叶殇?”
司墨离能想到的,就只有叶殇了,“是他交给你的?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他说的那些荒唐事,真是你做的?”
她拿着针管,当着他的面把玩了起来。
“夕鸽,你听我解释,这东西是早年……”
“蝶恋花蛊毒你知道吗?”
她压根不想听他任何辩解。
看着他无力辩解的模样,她了然一切,“你居然用这种蛊毒注射到我身体里?”
司墨离空洞的眼神缓缓看向她,却不敢聚焦目光,“对,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