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尧夕鸽讽笑一声,不作任何辩解。
想利用她来钓出慕止修,简直痴人说梦。
如果他们知道就是慕止修那货联合他的马把她送回来“自首”,会不会惊掉下巴?
“来人,将尧夕鸽打入死牢!任何人不准探视!”
中彧王果然下了决心。
“王上!”
司墨离还想为她求情,却见中彧王抬手示意噤声,接着命道,“扶王后回朝凤殿,面壁思过三日!”
“……”
殿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将尧夕鸽拖了出去。
住进死牢,尧夕鸽感觉一身轻松了不少。
牢里光线暗,还不通风,地上只铺着一层薄薄的草屑,连块睡觉的木榻也没有。
牢饭一日一餐,送餐的狱卒只在每天傍晚来一趟。
其他狱卒们就更闲了,除了皇上下令要提犯人去行刑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牢门外喝酒赌博,更高大上一点的娱乐就只有下棋了。
好在牢房一人一间,尧夕鸽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软垫安排上,懒人沙发摆一摆,再来张茶几,配上一套高端茶具。
硬是将死牢改装成了豪华单人间。
这样的日子一个人过起来,虽然安逸却也十分枯燥乏味。
所以多半的时间她都待在空间里,和幺幺写写信,探探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司墨离来探监了。
在他来之前,她正躺在沙发上悠哉地敷着面膜,刷着剧。
听到牢外传来的声响后,第一时间就把所有的摆设收进空间。
狱头来开了门,让司墨离进来和她见上一面,而后识相地离开了。
“夕鸽,这几曰你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