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多无趣,说实话,我今日才发现中彧国的男人长得都还不错。”
在她身边,百无霜同样举着一台望远镜,同一方向,不同目标。
尧夕鸽定格住一个目标,细细一看,“也就一般吧,陛下后宫那么多美男,还不够欣赏的吗?”
“那些柔弱无力的玩意儿连女人都不如,趁着此次宫变,我早将他们贬黜了。”
百无霜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尧夕鸽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心酸。
“看我做什么,快,帮我瞅瞅对面有哪几个上等货色,待有机会将他们掳回当俘虏关起来慢慢养着。”
“养虎为患才对,你自己慢慢找吧,我不奉陪了。”
尧夕鸽收起望远镜,看了眼天色,是时候该回客栈了。
“对了,你男人呢,这几日怎都不见他陪在你身边了,反倒使唤我来给你解闷?”
百无霜见她要走,顿也失了雅兴,回头问道。
“他的事我从不过问,问了也白问,再说谁给谁解闷还说不准,我先回去了!”
尧夕鸽往城门下跑去时,依稀还能听见身后百无霜的喊声,“夕鸽你别走啊,你走了谁陪我玩?明日辰时,记得再来啊!不见不散!”
如今西彧城池尽失,只剩下一座皇城。
如果连皇城都没了,那百无霜真就一无所有了。
所以她这段时间,除了每天去米铺里上货,就是来陪百无霜。
给她讲讲故事,说说段子,唱唱歌,“刺探”敌情看看美男,每天的日子也过得多姿多彩,不亦说乎。
用百无霜对慕止修的话来说,“若非尧夕鸽,西彧无霜尽毁。”
对此,尧夕鸽并没将自己做的这些当作多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