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单纯地认为……
只有西彧度过这一劫,她才能安然无恙离开这里去往北彧,去中彧,赚更多更多的钱……
“尧姑娘回来啦?”
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客栈,连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们都对她特别熟络和热情。
不仅他们,方圆百里的百姓们,就没有一个不知道她的。
有时她还觉得郁闷,赠粮的名义是司墨离的,为什么大家都对她这么感恩戴德的。
后来才知道,米铺里的掌柜见她赠的米全是精米,感动地连夜在所有赠粮用的米桶上刻上她的姓氏:尧。
所以说,这做好事,千万不能留名!
姓也不能留!
不然下场只有一个……
“尧姑娘,我听我儿子说,你今日又去城门上陪陛下聊天啦?你认得我儿子哪个不,就是你每日午时经过城门口的楼梯下方右边那个小郎君,他都当了两年兵啦!”
“尧姑娘,这是我家母鸡今日刚下的蛋,鲜着呢,我呀走了十里路才兜兜转转找到这儿来,可算等着你了,快收下吧。”
“尧老板,难为你也被困在我们城内,若是无聊得紧了,就来我们闭月羞草阁,阁内八十八位青年才俊任你挑选,包你满意!”
“……”
尧夕鸽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房间,并迅速将门反锁上。
如果她再晚回来一刻钟,堵在客栈大堂里的就不止这些人了。
洗完澡后,她去了一趟空间。
日常补货,清点财产。
每日三千多两的净收,一个月就有将近十万两收益,粗略一算,现在的她也是富得流油了。